柔,与白日里那个挑剔刻薄的鬼畜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夏格没说话,她虽然年纪不大,但看小说时也耳濡目染,她其实非常好奇,对异性的身体持有很强的开拓欲/望,于是她便在他话音落下后上下抚/弄起那坚硬的勃/起。
“嗯……”不知该称之为呻/吟还是肯定的低沉男音过后,是夏维尔对她的赞赏,“乖孩子。”他轻抚着她光洁柔软的发,一点点滑落到她的腰畔,一遍又一遍,充满了耐心与呵护。
夏格在他诱导性的言语中逐渐沉沦,慢慢失去理智,她下意识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就像是个听话的机器人,但她身上的温暖以及小手微微的颤抖却全都让她无比鲜活和动人。
她的理智模糊于此,但抱着她的人却无比清醒。
他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左心房里的东西是如何被人拿走的。
这一刻,他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毁灭的影子。
其实她一开始说得很正确,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很不对,比起消磨人精神与rou/体的“感情”,他永远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类似这种足以左右自己情绪的人,他应该彻底远离。
但事实是,他现在似乎已经不太能做到了,那么他就只剩下另外一个选择。
他的另一法则:对于可以影响到自己人和东西,要么彻底远离,要么就彻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