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透此事后,顾铭对着万涧拍胸脯,“你放心好了,既然我们能在万万学生中读到一所学校,住到一个宿舍,那就是缘分。你在乎文雅,我就一定帮你。”
万涧下意识点头,这个动作刚刚完成就反应过来:“你别瞎说,谁告诉你我在乎文雅了。你就算要帮,也是帮她,不是帮我。”
“好好好,你说不在乎就不在乎,我是脑抽了想去帮她。”顾铭哈哈大笑着,心情很好。
熄灯后,三个人又趴在窗户边各抽一根烟。
顾铭发现,这一根又一根烟抽下去,自己不再胸闷,也不再头晕,反而开始喜欢这种烟入喉咙的微呛感觉。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只有在一起抽烟之时,才是自己和杨雷距离最近的时候。
——或许所谓的烟友,也并非都是狐朋狗友。至少,我和杨雷不是。
睡觉时,顾铭如此想着,渐渐有了困意。
意识迷迷糊糊中,顾铭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杨雷,他就呆呆地站在远处,形单影只,孤独为伴。
同学们嘲笑他,戏弄他。说他没有mama,说他是个野孩子。
那时候的杨雷,是多么的脆弱啊。哪怕是想哭,都只能偷偷流泪,没有温暖的怀抱或者坚实的臂膀用以依靠。
一个生来就单亲的家庭,对孩子而言,果然是一生抹之不去的伤痕。
作为男孩子的杨雷尚且如此,兴许文雅更加痛苦。
次日清晨,顾铭已在脑中构思好完善计划。
早自习时,顾铭与陆思搭话,强烈要求帮她打饭。
早餐时间,顾铭将早餐盛回来,与陆思并肩坐着用餐,然后计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