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指不定以后要多少钱呢。等你完全康复之后,如果你真的还有钱,再考虑还钱的事吧。”
木缘沂低郁道:“我康复不了的。”
顾铭问:“为什么?”
木缘沂道:“我的病,我自己知道。”
顾铭问:“你知道什么?”
木缘沂道:“我不告诉你。总之,我早就习惯了这种痛苦。其实这次还不是我最难受的一次,曾经有一次,我全身痉挛抽搐,痛得眼泪直流。那次我以为我死定了,结果睡一觉起来就恢复了不少。”
顾铭说不出话。
木缘沂含笑道:“我们聊点别的吧。”
顾铭问:“聊什么?”
木缘沂道:“聊左兵。”
顾铭问:“左兵怎么了?”
木缘沂道:“左兵看着人模人样,其实就是一个负心汉。”
顾铭皱眉道:“我觉得左兵人不错,他也没做什么可恶的事情,怎么就变成负心汉了?”
木缘沂开始解释——
原来左兵去年离开栀子苑小区,并不是去外面的世界闯荡,而是回家里继承家业。在这个时代,有家业继承的少年都是非常幸福的人。左家的家业可不小,是一个相当有名气的酒窖,盛产稻米酒和高粱酒。他家一年能创造五十万以上的营收。
左兵回酒窖经营。谁也不曾想到,这个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少年居然拥有敏锐的经商头脑。他还没完全接手家业,便已为家里谈成足够衣食无忧好几年的大生意。
他做出了成绩,在县里便有了一定名气。
因缘巧合之下,他得到了县里的一个大家闺秀仰慕。
事业与爱情双手,这当然使他春风得意。
左兵心里属于少年的野性渐渐消散。收了心的少年的注意力当然在只在家庭、事业、婚姻上面。
他理当忘记少年轻狂时的青涩爱情。
可能是他心里对木缘沂还残存一分执念。他选择回永川中山路的栀子苑小区一次。
他嘴上没说,但木缘沂已经看穿他的心思。他回来不是为了找她重拾美好,而是向以往的、青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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