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顾小红,在对方的瞪视下从院子角落的柴火堆里抱了满满一怀柴火,蹲在炕洞前开始点火烧炕。
顾东海狠狠瞪了顾松江一眼,对林然然说,“时间晚了,我和你林伯先回了,你和你娘也早点睡吧。”
天晚了,林卫党今晚在顾东海家住一宿。
林然然把炕洞门关上,擦干净双手,把顾东海林卫党送出门,趁着顾松江和顾东海套近乎的档口,轻声对林卫党说,“林伯,明天早上我去找您和顾支书。”
林卫党点点头,“闺女,你干啥你林伯都支持。”
林然然笑笑,回了小西屋。
黑暗里炕上的人坐了起来,林然然赶紧靠过去放柔了嗓音,“娘,你怎么啦?”
在顾东海家,李婶介绍过杨mama的情况,平时有点迟钝,总是一个人发呆,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得有人看着不然会乱跑,不能受到刺激,一犯病就大喊大闹,看谁打谁。
杨mama木木的,“我要上茅厕。”
林然然帮她裹好棉袄,套上鞋子,陪她去后院的茅厕上了厕所,再扶她回来。
“林然然,上屋里来。”东屋的宋春花扯着嗓子喊,“你大伯有话跟你说。”
把杨mama扶坐到炕上,林然然走到门口高声喊,“大娘,有事明天再说吧,我跟娘要睡啦!”
说完就把门重重地关上,从里面别上。
东屋里隐约听见宋春花的谩骂声,林然然才不管呢,背过身从空间里拿出县里买的蜡烛,点燃了立在炕头。
杨mama靠在慢慢暖和起来的炕上,新奇地看着蜡烛火苗,又奇怪地看着林然然,眼里充满纯然的好奇。
“闺女,你谁啊?”
“我是您女儿啊,我叫然然,以前去上学没在家,以后我一直陪着您。”
林然然不敢提“儿子”、“顾磊”,怕刺激杨mama,现阶段还是骗着她先把身体养好吧。
“然然?我怎么不记得了呢?”杨mama像个孩子一样歪着头敲敲自己的脑袋。
“您刚刚生了病,慢慢就记起来了,不要着急啊~”林然然拉着她的手轻声哄着。
用包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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