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步子一顿,一种怪异的感觉袭上心头,回头问:“你说什么?”
容裔挡住云裳,警告性地瞥向华蓉。然而此时的华蓉如何料不到自己的下场,豁出一条命去,只为在云裳心头扎进一根刺,冷笑道:
“在我的家乡流传一种诅咒,找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同辰生的孩子替换姓名,那生来福薄的孩子身上厄运就会转移到另一人身上。华云裳,你我生辰同日,你真觉得这是个巧合?还是你不敢深想你心中那位好爹爹都做过什么!”
她喊着喊着滚下眼泪 ,“我从前叫华筠嫦啊!华年以为我不记得了,他以为,我一心把他当成是好父亲,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将我当成是女儿!”
云裳心头焦雷炸响,之前一些隐秘的想法被一条线串联起来,让她毛骨悚然。
她想向华蓉问清楚,容裔却挡住她的视线,手指在她发白的唇角蹭了蹭,用低缓的声音安抚人心:“不要听她的,等你爹回来,让他亲口告诉你好吗?华将军就快回来了。”
云裳看着他,“你也知道此事?”
“不,”容裔神色刹那变得无辜至极,“我什么都不清楚。”
笑话,他自己好不容易把宝贝骗回家,怎么可能替别人背锅。
云裳无言片刻,倒是从容裔令人应对无言的熟悉风格中寻到些安全感,心头的恐慌减少几分。
走出殿门前她对华蓉说了一句话:“你说的这些事我会了解清楚。但就我看到的事情而言,你说爹爹没有将你当成女儿,很伤人心。”
之前华蓉背地里的动作,连华山都察觉到端倪,久经沙场的父亲反而灯下黑,除了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养女会做那样的事情之外,没有其它解释。
这想法的产生绝不会是因为利用与忌讳,只能是纵容与疼爱。
这是亲人间才会有的反应,就像云裳此刻,也不愿将父亲和邪术之事联系在一起。华年在她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多年前那棵大槐树下,抱着她无言落泪的温柔男人。
她不能随便怀疑阿爹,要听也是听爹爹向她亲口解释。
头顶被轻轻抚了抚,云裳抬头对容裔露出一个浅笑,目光在他胸口扫过,请他不要为难华蓉。
华蓉的结果如何,该等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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