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说替谢璞遮掩,把这些陈年往事抖出来,是怕她的好师弟死得不够快吗?
容裔已经讥嘲地把话问出口了:“你究竟是来为谢璞求情的,还是催命的?”
晏落簪一心针对云裳,听到诘问才反应过来她失口了。
苍白着脸再要补救,容裔下了逐客令。
晏落簪堪称狼狈地离开王府,她看着紧闭的府门,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屈辱。
那种寒冷窒息的感觉,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郁陶君当夜返回洛北,对京中之事闭口不提,回到无涯书院后闭门钻研学问,余生再未踏入京城一步,此为后话。
此时厅堂中,云裳好不容易抽回手来,一看几根指头果然红了,淡淡地看容裔一眼,回身向后宅去换衣服。
真是,就没见过这样不体贴人的,居然强拉着她蓬头素衣出来见人,不知姑娘家都以美为尊吗。
容裔诧道:“你不高兴?”
云裳默默翻眼不理人,有哪一件事可令她高兴吗,兀自甩身走了。
容裔着实不解,她不是明明吃了晏落簪的醋吗,因此他才拉她出来要她当面看着放心,哪里出错了?
难道是他对其他女子的冷漠还表现得不够明显?
他本来憋着酸劲想问云裳,当年她那个小竹马倒是怎么哄的她怎么偷的糖,这一来可好,变成他伤脑筋怎么哄她了。
云裳性子和软,没有借题发挥,只晾了容裔半日,这小小别扭过宿即散。翌日二人入宫,去春分台祭奠荀氏。
祀者大事,云裳选了件素锦颜色的襦裙,听说容裔母亲喜欢兰花,剪枝秋兰簪在鬓间。容裔朝服外罩漆光玄服,其外再加著一件裼衣,以最庄重的祭奠服饰站在荒草漫衍的露台,为亡母上香。
“娘,孩儿带喜欢的人来见您了。您瞧云裳好不好?我记得您的话,以后会好好疼她的。”
云裳道:“伯母放心,我会好生照顾王爷。”
容裔天生冷厉的眼睛弯成月牙形状,低头掩住发红的眼睑。
二人出了掖庭,容裔问云裳想不想去太宸宫看看皇帝,云裳留意他情绪还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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