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你一定觉得我是在故意羞辱你,”她喃喃低语,恨不得把自己按在洛施的头发里闷死。
“是的,”洛施总能明白她在说什么,“我大骂了你三天三夜,并且诅咒你在床上再也硬不起来。”
“哪怕是面对你?”莫渝贪婪地闻着她的气味,曾经馥郁芬芳的末药跟冬加豆香现在淡得甚至压不过她身上沾染上的医院消毒水味道。
“好了,闭嘴吧。”洛施恶狠狠地说,她推开莫渝,眼神却柔软炙热地落在莫渝的两腿之间,“为了证明你可以,现在你该cao我了。”fǔωěйωǔ.мê(fuwenw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