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事,你都知晓。”
他感慨似的,“这宗门内,若是连你都不可信,那我也就无人可信了。”
闻言,修士眼露感动,连忙重新站起:“必不负掌门厚待。”
岑敖天语气和蔼了些:“让你盯着若雪那边,现在情况如何了?”
修士犹豫了一下,如实道:“不太好。”
“若雪小姐本就体质虚弱,金蝉消失后,便是靠着阵法封印维持命脉,此番封印破损,又受魔修重创,寒毒重新扩散……”
说到此,修士顿了顿,颤声道,“已是……药石无医。”
见岑敖天一瞬阴沉的面色,修士思虑再三,合袖抱拳,深深躬下身:“我斗胆恳请掌门,速速下令,莫要再迟疑了。”
“江长老这几日传讯,说阵法震动异常,已是等不得了……”
闻言,岑敖天手扶着额角,像是在艰难挣扎:“可若雪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实在不忍……”
修士连忙道:“此举乃是为了天下苍生,若雪小姐心善,若是知道了,也必然会情愿的。”
“况且。”修士话锋一转,带了些隐怒,“要怪就要怪那些魔修心狠手辣……”
“还有那□□熏心、无耻下流的小子,竟然敢哄骗若雪小姐做出那等无谋苟合的丑事。”
“如果不是若雪小姐失了元阴,也不至于要到这一步……要我说,就该杀了那臭小子!”
修士显然愤怒非常,全然没有发现,在他说出这话后,岑敖天神情一瞬僵硬。
“周秦。”岑敖天沉默一瞬,缓缓道出他的名字,“我也是今日才知晓……”
他闭上眼,仿若很疲惫,“那夜九,竟是我的亲生血脉。”
此话一出,那修士神情由怒转震,由震转惊,如遭雷劈。
“所以。”岑敖天低叹一般,“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不至于……真杀了他。”
在之前,他的确是准备以酷刑杀夜九,除掉这个坏了他大计的祸害,以泄新中之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