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自个儿两嘴巴。
表哥轻轻点头,“必是稀罕物了。”
“不是……”襄郡王着急,急中倒生了智,猛把衣裳一裹,挺腰子道:“就是稀罕物,我好容易捯饬来的,您甭想打主意!”
“出息样!”表哥轻嗤,转眼溜了圈,瞧他,“你是熟客,带个路吧。”
襄郡王松了口气,暗暗擦擦额角冷汗,叫来老板娘,狠砸银子要了梅字间,二楼正对唱台的一间房,以梅为题,装潢雅致,开窗可看人听曲儿,关窗则自成一派。
二位大爷就坐在窗口,说话聊天,听了半天的曲儿,襄郡王怀里像揣着块烧红的烙铁,恨不能立时飞离了他们。偏那位为难他,说什么也不准他走。流年不利,他哭得心都有。
“人不可貌相。”终于那位摇摇头,莫名其妙感叹了句,长身而起,“走吧。”
襄郡王一听,刷的就了起来,谁知到走到外头又站住,他心里头一跳,恐他又多做逗留。
幸而庄亲王压低了声音唤了句“爷”,皇帝一回眸,终道:“回吧。”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千恩万谢的送走了两位爷,骑马直奔香山别苑。
怡宁出宫一事是没经海那赫福晋的,往敏妃娘娘那里通了信儿,恩准怡宁二人出宫,襄郡王直接把人接来了石景山别苑,只待清明之后再悄无声息的将人送回。
满院子没敢放几个人。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里,只有怡宁端端正正的坐在窗下练字,连人进来也没有发现。
他扫了一圈,提声问:“你先生呢?”
怡宁连忙站起来,“才用了午饭先生有些不适,在里头歇着。”
他愣了一会儿,也不顾避讳了,抬脚就进了门。
见到的倒不是卧病在床的景象,只是她坐在床头,头倚在床帏上,微微蹙了眉,略显病容。
“怎么了?”意识到自己进来的太急,他忙放缓了脚步,放轻了声音,“哪里不舒服?坐着,别起来了。”
李明微还是起身道了万福,答没什么,说着就掩唇一阵干呕。
襄郡王登时明白过来,念及怀里的东西,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蜷了蜷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