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想jiejie这般性情姿容,倘得见皇上,不定啊,把李答应还能比下去呢!”一面说一面捧腹笑,引得薛宜只去撕她的嘴,笑笑闹闹打作一团。
这厢闹着,那厢叫她门在背后编派了许久的皇帝,此时将将回到玲珑馆。
太医忙着过来换药诊脉,前几日高烧,皇帝卧床休养又喝了几服药后总算退了烧,抓伤也结疤了,不过犹有些断断续续的低烧,今日才算好的差不多。
不过烧了几日,又致嗓子哑的厉害,先还能说话,这日再回来,出声都有些困难,更有些疼痛。
孙太医看诊过后,匆匆开药,回来奉药方时却多了一嘴:“方薛大人听得皇上不得劲儿,特送了一罐枇杷膏到臣手里,说是薛氏二姑娘,幼读医术,自个儿调配出来的药方,对治咳嗽喉痛有奇效。臣与诸同僚查验,方子确然配的极佳,虽不算药,却比药效更好,不知皇上是否愿意一试?”
他低头恭听,皇帝手里却捻着一枚扳指久未应声,蓦地把那扳指往桌上一扔、
“咚”的一声闷响,孙太医吓得两股一软,险些跪到。
五月天里,冷汗浃背,一时正要下跪请罪,却听皇上粗噶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讥嘲不耐:“你太医院吏目五六,个个七老八十,竟比不得一个二十岁小姑娘!”
孙太医御前当差也有数年了,心惊胆战的细品他话里的意思是讽刺更多一些,倒不见有恼火,因抹了抹额角的汗道:“薛姑娘天资聪灵,老臣等愚昧,确未想到这一点。”
皇帝便不耐再听了,挥手叫人下去,孙太医暗自揣摩,小心翼翼的奉上了枇杷膏。
陆满福侍奉他吃药,皇帝明显心绪不佳,一拿调羹就蹙起了眉。
他早就看薛通不顺眼,不由得不忿:“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主意都打到主子跟前儿了……”
叫皇帝冷眼一瞟,才慌忙住了嘴,听他甩袖威吓:“答应面前不许多嘴。”
陆满福倒是听话没有多嘴,不过这药效用显著,李答应一回来便甚为欣喜,说他听起来已经好多了。
皇帝笑而不言。晚间乘她洗漱的功夫,却褪了一串碧玺十八子的手串下来,叫陆满福去赏给薛氏,并强调,甭声张,亲自去赏。
“爷……”陆满福险些咬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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