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而是陆离舅舅。在我眼里,我父母的才华可计,陆离舅舅的才略,却如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他要为天下论,未必辩不出个黑白。”
她说殷陆离,眼里犹有光芒闪烁,那是她深藏心底,永远不会忘却的美好。她拍了拍长公主,“你要相信他。”
“有回他醉了,我与他说话。”长公主缓过来,轻轻吐了口气,“他说他生平最悔是负气南下,没能看顾你一二。说他授课,从未见过聪明如你的学生,你若为男儿,必当大用。”
“这话我倒是当之无愧的。”明微挑眉轻笑,“他只我一个学生,也没得机会去领略旁人的聪慧了。若为男儿便算了,我只知道,公主虽为女儿身,亦不输男儿。天下女子,能匹配我陆离舅舅的,只此一人。”
“好你个坏蹄子!”长公主向来一身豪气,少有女儿态的时候,为她一说,只觉双颊guntang,伸手就去呵她痒痒。
明微最不禁痒,她一伸手便讨饶:“好jiejie,饶了我。”
一时朝云过来,请她们过去用早膳,长公主才撂下手,同她去用早膳。不料才喝了口汤,门上就禀赵平求见。
赵平算是长公主近身伺候的内侍,明微瞧了瞧她,长公主但把勺子一搁,叫传人进来。
赵平显是有事要禀,打千儿问安,碍于明微在前,却迟疑不言。
明微起身回避,只叫长公主按住,对他道:“你且说,有什么事?”
赵平是个伶俐人,但应个是,即言简意赅的禀道:“奴才一早去殷大人府上盯着,就见谷安川在门上候着,等府里开了门,他就进去了,不多时殷大人就随他出了门。奴才一路随在他们后头进了宫,方才瞧着,谷安川是领他往慈宁宫去了。”
太后召他,长公主讶了一讶,“额涅召他做什么?”立时派了他去慈宁宫打探消息。
赵平直到快晌午了才回来,去了一趟慈宁宫回来,仿佛手也不是手,脚也不是脚了,软脚虾似的扑通跪在地上,惘惘道:“奴才恭贺主子大喜,才太后娘娘做主,把殷陆离指给您做了额驸,已叫传谕万岁爷,命内阁大学士拟旨。”
一字千钧似的,他紧张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一句话说完。
“你说什么?”长公主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蓦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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