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小女孩娇态出来了,赵杰名哈哈笑了两声:“怎么,你不喜欢他啊?”
赵唯一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想知道他的想法,用手轻轻摸了下鼻尖,试探地开口:“爸,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对你怎么样?”赵杰名反客为主。
“我们才认识两三天……”赵唯一小声道。
两三天,她都不知道怎么定义她和阮斯然道关系。
说朋友?算不上。
陌生人?又好像也算认识。
赵杰名笑她还没搞定人,就过来问他的想法,搞得赵唯一很不好意思,一定要听听他的意见。
笑声渐止,赵杰名看着她,正色道:“一一,你也到了恋爱的年龄,爸爸不会反对,但一些话,是作为爸爸要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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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爸爸的一番话,让赵唯一突然梦到十五岁mama去世,而她出国的那个夏天。
mama离开的时候,是四月初夏。
她那时还坐在教室听老师分析《前赤壁赋》里的历史背景,还没来得及彻底搞清《赤壁赋》和《前赤壁赋》的关联与区别,就被带走了去往医院的车上。
梦境里的片段零碎,又混乱。
赵唯一梦见自己下一秒就站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口,爸爸颓然又忐忑地站在急救室门口,她好像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突然袭来的噩耗。
在看到爸爸的那一刻,眼泪不受控地留下来,颤着嗓子向他反复确认:“爸爸,mama怎么会突然去医院呢?”
“爸爸,会不会是搞错了?”
画面一转,她站在mama的坟前,爸爸说,“唯一对不起,是爸爸没有做好。”
赵杰名就下了决定,安排她出国。备考半年拿到语言成绩后,直接去送去美国。
他好像太忙了,忙到没时间送她,忙到让她独自去美国生活了五年。
到美国的当天,她哭了一夜,那种被扔进茫茫人海,没有归属感的感觉,让她如同在大海求救,无人给她应答。
就连最爱的mama,也早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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