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他觉得,在阮森面前自己是一个傀儡,没有想法也没有灵魂。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他就想做做自己,所以挣脱了阮森的轨道。
一切本来就是这样的,他无所谓太多悲喜欲求,他无所谓太多的胜负喜好。
但她出现了,倏忽之间,他有了很多不安顾虑,原本内心那些阴暗面也仿佛是触水的海绵,瞬间被鼓胀。
他开始忧虑自己能不能给她足够好的生活,她没有吃过苦,也不应该因为自己而吃苦;
开始担心,几乎是一无所有的自己,能不能维系好这份他毫无把握的感情……
更不安,赵唯一是不是真的足够喜欢自己,他其实有很多很多不好的一面,也不是众人看到那般无欲无求。
他想要的东西很多很多,他怕她不给,更怕她觉得要太多,还怕她突然就觉得阮斯然不过如此,新鲜感过后就是索然无味……
担心的太多,以至于,他真的觉得,如果没有这笔奖金,没有创业成功,他是不是还有足够的地区去渴求她的喜欢。
可是——
当这个念头冒出时,他发现,根本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放她走,又怎么可能觉得仅仅是眼下的比赛就可以阻拦甚至摧毁掉他的喜欢……
从她吻自己的那一刻,很多东西就已经有了注定的答案。
赵唯一。
就是死,他们也应该死在一起。
好一会他才说,“……现在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的眼神很沉,说的郑重缓慢,“有比比赛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