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养大。只是长大后觉明的复仇之心愈发疯狂,近乎走火入魔,对于阿氻兄妹的劝诫丝毫不听,甚至给阿氻的meimei中下了毒蛊以作惩罚与威胁。”
“那个阿氻究竟为何会来告诉云漪当初一切的真相?莫非云漪有能够解除阿氻之妹身上蛊毒的方法?我问过云漪,可对此她却三缄其口、不愿吐露。”
“jiejie确实是解开阿氻之妹阿荃身上蛊毒的关键,只不过会解蛊的人不是jiejie,而是大皇子莫衍,也就是慕修。”
“是慕修?”苏彦大惊。
“是啊,你不要忘了慕修的生母淑贵妃也是巫女出身,在她离开巫族之前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而慕修自小便被母亲传授巫族的制蛊秘术,所以恢复了记忆的慕修找到了阿氻,告知他自己可以解蛊,但条件便是将当初顺亲王在无相之墟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慕云漪。”
“原来如此,于是阿氻为了解救亲妹,就将当年的一切都告诉了云漪,随后云漪又告诉了你。”苏彦终于明白,云漪不愿透露阿氻告知自己真相的动机,原来这一切都与莫衍有关。
“因为meimei被种下毒蛊,阿氻和觉明本就已是恩断义绝、势不两立,所以阿氻告诉jiejie的内容必不会有假。”
“于此事中,慕修是促成者,而并非获益者,那么这究竟与慕修得救有何关联?”苏彦极力将方才慕云铎的讲述串联起来,但并没有找到与双生蛊的必然联系。
“慕修解开阿荃身上的毒蛊之后,阿氻便带着meimei回了北羌。彼时觉明已死,虽说他的心态扭曲、甚至伤害了阿荃,可他毕竟是这兄妹养大的孩子,所以阿荃心中难免感慨伤怀,她提出想要再去无相之墟的石冢看看,于是兄妹二人便进了虚浊峰。”
“我记得,我们在离开石冢时那里已经开始坍塌,后来虽说我昏迷了,但听云漪和少杨说,那石冢已经不复存在。”
“的确如此,彼时的无相之墟已经彻底应承了它的名字——成为空山废墟,然而就是在这废墟之中,阿荃却发现了一样不得了的东西。”
“何物?”
“阴阳血珀。”
“又是血珀,这一枚与那巫女血珀可是同物?”
慕云铎摇了摇头解释道:“父王是身子留着至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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