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庸看着慕修,目有深意道:“这次化解了双生蛊的是云漪丫头的阴阳之血,亦是慕修的心。”
慕云铎即刻领会,说若解双生蛊,不论是当初的巫女血珀还是父亲的阴阳血珀皆可用的,但之前都是慕修自己强行拒绝谁都没有办法。他不愿忘却作为慕修的所有回忆,又为慕云漪安排了自认为最安稳的依靠,而这一次,是他意识的主动接纳和对迫切求生的欲望,这阴阳之血才得以顺利地渗入他的肌肤骨血。
“只是眼下两人都虚弱地很,无妨,老夫下几针给他们便是,尤其是慕修这孩子,恐怕如今醒来的要比那丫头还快些。”
这时,小景走进来对慕云铎道:“主子,江哲在半山传来消息,那人上山了。”
“嗯,让他先来看他儿子吧,之后你请他到后院小亭,我在那里等他。”
“是,主子。”
慕云铎本想将jiejie抱去偏厢好生躺着休养,可想了想,若是这二人任何一人醒了,只怕见到对方的身影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来得管用,于是便将jiejie身上的薄被压了压,随后去了后院。
约么大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人来到了后院,慕云铎站起身来看着那个向自己走来的人——东陵巽。
两位帝王相见的机会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一般来说历朝历代的皇帝在登基后,出宫尚且极少,更莫说去往别国了,而偏偏此时此刻,东昭的皇帝出了皇宫,而西穹的皇帝更是站在了当初结怨数百年的敌国国土上。
毕竟是私下见面,所以二人“默契”的点了点头算是对彼此的尊礼了,随后便对坐于石桌的两端。
“想来念柏这一路上,已对您讲了来龙去脉、一切原委。”慕云铎先开了口。
“是,孤自知道衍儿活着,也知道了双生蛊之事,但在见到那孩子恢复了记忆,便以为他母亲留下的血珀已经结了他的蛊毒,竟没想到,这孩子主动放弃,而另外半颗血珀也用来救了翊儿……”面对慕云铎,东陵巽并没有自称“朕”,而是改作“孤”称。
“是啊,慕修实在是执拗,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了可以活下去的机会。”
东陵巽忽然正襟起身,面露感激之色,抱拳颔首:“那块阴阳血珀是慕兄的血rou之躯炼化的阴阳血珀,而西帝你却在第一时间千里迢迢带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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