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
看着探长走出,然后转身朝另一间房间里走去。
郑进双手托着下额,沉思地端坐在摆满早餐的桌边等着她。蓬哈·;茜丝丽远远瞧着他的模样,整个心思为之震动。对方的神色俨然,从英俊的面颊中露出挑战的神态。她不由地停步,仿佛是在劝告自己记住这种神色。走去的时候,给自己进行了灵魂内质的解剖手术,刚才郑进的神态如同一把锁匙,打开关闭许久的心灵园林,事实上,她向往与寄托的种子早已发芽,那条标志女性良知的小溪依然没有干枯,而这一切随着打开的门,竟然全都奇怪地复苏了起来。
“没让你等多久吧!”非常老练地压住升起的阵阵亢奋,拿开椅子坐下,“我饿坏了。”
他谨慎其事地从冰桶里去拿酒瓶,先主后己地斟好酒,有一点弄不懂,蓬哈·;茜丝丽的用意,这不是正常的预兆,满可以十分轻蔑地将他打发走掉。
“今天的午餐又兼早餐,比往日提前了半小时。”他举起酒杯,盯着杯中的液体说:“祝您对我的陪伴感到满意而干杯!”
“不!”茜丝丽的手往脸上轻刮了一下,举杯与他相碰,没有马上去喝,而是透过杯沿去观察他,“从你的身上让我发现了什么,说实在的,这个发现正是我往日里特别防范的方面。”
“人生是需要留心与防范的,”郑进怂恿地说,“处处都需要防范。”
“你真有一股令人难已捉摸的味道,”暗暗地冷横了一眼,随后变成煞有介事的模样,用刀叉在瓷盘中扒弄着,“我有时非常地烦恼,只是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警觉在心中升起,那种新的,旧的相继而来,特别是与她刚一见面之时,产生出来的应付信心又一次地回到身边。刹时,仿佛置身于零界线的线点上,它的任何一面上都是浩瀚无边的虚茫,幻想的,臆想的,它们总是牵连上旧事的种种遭遇来告诉他,别往任何的一边去跨动脚步,任何的一边都是危险的。
“有时!”仅仅如此回答道:“我也一样。”
话里包含了她的认同。这样看来,两人都有一致的看法,都不去认为,是金钱与肉体的交易共识。她再一次地模糊望了他一眼,目光再也不想挪到其他的地方上去。不知怎得,她用诚恳的语调道:
“近一个月的时间,你的行为效果,使我找到了以前一直未能找到的憎恨,为何我那么地憎恨男人,你知道吗?我曾经也做过与你同样性质的工作,被许多人玩弄是让人抿心难忘的。”
此话从她的嘴中说出,与听闻中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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