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的钟点已到。”郑重其事地说。走到文志的身边,低声道,“有人找你!”
“是谁呢?”
“你的同伴,此人在酒吧间等你。”
“没什么急事吧?”
“看样子没有。”
同伴一定有事。离开浴池边的小单间,穿过水蒸气弥漫的过道,换好衣服朝俱乐部的酒吧走来。现在离高峰期还有一大段的时间,酒吧间仍有不少的人在喝酒,舞池中有几对人在跳舞,乐队懒洋洋地奏着乐曲。找到要见的人--白翔,身着一套白色西装,在临近舞池边的圆桌旁边坐着。白翔对任何事都有一种独到的见解,特别对事物的容纳及宽容的处理方式,可以说在许多方面上他俩是一致的。
看到他走来,用盖过弥漫整个大厅的音乐声调说道,“来一杯如何?”
“对烈性酒我受不了。”
白翔对由临桌边经过的侍应生说:“来一听饮料!”接着用手指了指向舞池中的一个女郎,“请把一切都记在她的账上。”侍应生走后,朝同伴做了一个头式,示意去认准舞池中,身着紫袍的女士,她正与一位舞男在翩翩起舞。随后用嫌恶的口气告诉道;“那家伙是一个性虐待狂。”
文志挣着大眼望着好友;“可是你……。”
“这个吗!她肯出高价钱。”
两人很快地陷入苦涩的沉默中,只到侍应生送来饮料,降临在两人之间的沉默首先被白翔打破,“郑进给你打来了电话,对吧!”
“是的。在几个小时之前。”
“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说了!”文志停住说下去的话,不想把朋友遇到困难请求帮助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这是属于两人之间的私事。
“你不说,我也能猜想得到。”他用愤慨的语声道,“郑进的意思是希望你帮他一把,我猜想没有错,对吧!”
文志感到不可思议,“整个意思是这样。”他默默地回答。
白翔听闻后,阴沉着脸膛。很久才显示出无可奈何的神态来,紧接着松弛了下来,只是那副神态较为频繁地周而复始,最后很伤感地对他晃动着头。
“他在电话里对你怎么说得?”他对这事好像很感兴趣,继续问道,“郑进在电话里说明,希望你能帮助他多少数目呢?”
多少!显然表露出一种实质性的东西来。很久以来就发现,并对该发现感到很费解。郑进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个个乐于助人,在对待郑进的要求上,表现出来的做法,显得有限度,生怕与他相处过密于自己不利,总是巧妙地保持一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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