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摇晃着头,经此一提,像引发一个炸雷。文瑛相当清楚,佳丽并不是有意识去提及,不论如何,没能帮弟弟一把是一个过错,要不然文志绝对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感到懊悔,很想申辩,不是不想去帮弟弟,只是害怕家中极有权威的父亲,在他得知后,会用权威来对待她的做法。
“姐!我的意思是想请你,”试着说,“用你能力所及的办法去关照文志一下。”
“我会的。”她轻声回答。
“文志目前太需要人帮助了。”
“这么说,你见到了文志?”
“是的!”她说,“我昨天去俱乐部见到了他,还买了他的钟点。”
有一丝游离的神色飞快掠过脸颊,相继浮露出的羞惭极为短暂。恰到好处地收起此话引起内心顾虑与难过的意识。那是为弟弟从事的工作,为之很难理解的,不愉快的心绪。
“我来台北没有别的事,为业务只是一种借口与说法而已。”黎佳丽继续说。
不需要过多的猜测,结论很明显,文瑛问道:“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见一见文志!”
“这才是真正来的原因。”她忧郁地说,“我发现文志已无任何的退步,仅靠内心一股意念在支撑,希望从今之后应当去关怀他,也许他可能不会接受。”
“我会的!”
“文瑛姐!这次我的到来别告诉你的家里人,答应我好吗?”
“我答应!”
苦涩地笑了笑,还想说一些什么,竟被大厅扬声器里发出来的播音声打断,播音员告知旅客们,前往纽约的旅客可以登机了。她站了起来,“现在我的走了。”
没有说什么,知道想走的意思是坚定的。看着对方走向验票的走廊。茫然若失地走出候机大厅,来到停车场的轿车边,昂头仰望深邃的蔚蓝天空,看到有一架客机正从视线里飞过,发出的机械噪声,震耳欲隆。钻进汽车里,没有马上发动,伏在方向盘上整理头脑里乱糟糟的思绪。黎佳丽突然回来,目的何在?知道她见到了文志,离去留下难题。事情完全出人的意料,且又是十分简单。
实际上本来简单的事务经人们从各种环境,及意识形态上过多考虑之后,就变得异乎寻常起来。更多的顾虑投入进去,自然变得不简单。导致第二天整个脑海里如同一桶糨糊。
她站在办公室,巨大檀木办公桌的一旁,整个大脑里一直回想与黎佳丽相逢,引起涌心酸楚的愁郁情绪之中,佳丽说的话细仔地想来,的确自己有一定的责任。害怕父亲的强权做法。另一个存在本身虚荣原因,暗恨太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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