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山麓,“到这里来听一听排山倒海的风啸声。”
“章寒!两年来……。”
“是的!”他打断她的话,伸头揍近,含蓄又显得相当真诚。
“独自一人?”她问。
在眼里闪过一星点的狡狯,面容且被内心里的痛苦折磨的浮露出一片苦涩的笑容,他点点头。文瑛这时候垂下头,心里贸然地升起一片对他无限怪责的浮云。回想起那段销声匿迹的时间,寻遍他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忐忑不安地到处奔波,天天等待电话铃响,最后失望,询问他的邻居,没有人知道,好端端地迁走,更不知道举家迁往何处。很长的时间里,几乎变成一个无法适应生活的人。
他俩常去的地方是市区公园,汽车在公园门口停住。与文瑛下车朝里面走。来到曾经常呆的那个山岗上,那里有一条长凳,现在已换上新的。那时候,他俩在它的上面坐着,谈着功课,谈着人生,谈着双方的爱恋,谈着预想的未来。
“文瑛!你瞧!”他说,手指着山崖上的一棵小树,“两年多来,它没长什么。”
“它这么艰难地生长,脆弱的枝干饱受日晒雨淋冷酷的风刮,这正是注定成为苍松的磨难。”她离开他后退一步,双眼紧紧地盯着,一种深压在内心里的怨恨冒了出来,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告诉我,章寒!是什么原因使你销声匿迹?”
扇在脸上的巴掌他已有准备,好像对此承受心爽,但是问话令他感到无限惊诧,他小声地朝她问道:“难道你一直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音信全无,你对我太残忍了。”
是的!的确太残忍。可是同样对他来说也是残忍。因为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如果文瑛在父亲的压力下屈服,那将连最后仅有的一点幻想也会破灭。不是没有信心,这一切都不是,而是两个不同的阶级。这是与她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于是把当初去见她父亲,把如何谈论的话语全说出来。文瑛听着,早已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设身置处于他的角度上去想,的确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可是在这方面上暴露对自己不信任的观点,想到这一点,使她很负气地对他说:
“你就不认为,我父亲的做法,在这种做法中,还包含了其他更积极的意思呢?”
“我承认,这是一种设想,可是你了解你的父亲,还有什么样的假设呢?”
“去认为是一种很难明白,但又是较为含蓄的用意呢?”文瑛痛心地刹住话,难过地低着头,因为她了解父亲。
“很长的时间里,我也这般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