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门第概念。对职员说话的口气始终是商谈公事的腔调。想让职员自我判断行为,去意识到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从而由此放弃。银行家对他说:
“你对整个过程都加以慎重的分析与考虑过吗?”
听到此话,放慢思维速度。实际上,任何结果都预测过,所有一切都充分考虑。十分肯定地知道最终的判决来临了。他在祈祷,怀着真诚的心,幻想打动他。从口气里明朗地得出结果。开始对一切失去信心,内心无比忧伤起来。
“可是我爱她,您的女儿文瑛也爱我。”
“你们处在一种感情的冲动下是很难对事情做出全面的考虑。”
“我不知道您的意思。”
“您这就错啦,章先生!”
“您不能轻易地评价,”章寒说:“我把此事看成是神圣的,用最虔诚的心去对待,”最后补上一句,“至于这一点您完全可以放心。”
银行家轻轻地摇头,“我确信您是一个勇于拼搏的人,具备这种精神,对此非常钦佩,然而,不去考虑身处的环境,对您有多么大的限制,只能对此深表遗憾。事实上,您的家世成为您最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不霄一顾呢?要知道人是不能用精神方式做到永远超越一切,现在任何的方面,都需要物质证明,也可以说:任何神圣的东西早已被日趋发展起来的物质文明所打破,神圣的堡垒早已崩溃,一切都需要重新估计价值。”
“您是说,爱情与物质的关系。”小职员问。
文俊义放心由他怎么去想,其他的方面不是该去注意的事情。“您目前迫切需要一个在事业上发展的机会,”他对职员说,“您一定明白我说的意思。”
“恐怕我不会明白。”
“不!章先生!您是一个聪明的人,我想您是明白的。”
他报以点头,突然间僵硬了,“您提供的方式是在本银行的范围之内?”
“是的!”文俊义有一点窘态,假如对方真的接受该建议,也等于零,用不了多久,将会被解雇。“在高雄市有一家分行,上周间该行的经理退休,准备任命您去如何?”
预料的结果果然来临,顿时陷入巨大的悲痛激流中,仿佛丧失辨别方向能力的小鸟,瞎乱地飞翔于空中。他不是没有从所处的环境及身置的地位上想过,也想过与文瑛感情可靠的问题,早就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但是,爱情诱人的魅力,使他轻易地屈服,宁愿去尝受爱情失败的痛苦,也不愿这一身不遭受爱情的挫折。陡然间伤神起来,多么希望文瑛在身边该多好,只是这种想法在脑海里停留了片刻,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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