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帮助一个女同学,出于家庭对他行为的不解,逐出家庭。为抵偿同学欠下的债务被迫来到夜总会责令还债。只要欠下这个阎王债恐怕一辈子也还不清,摆脱不了控制。发生在不久前的一件事让他如此认定,一位也是因欠债来夜总会用出卖人格,获取女人欢喜,以此捞取一点酬劳的人,因不能获得女士欢心,没有利用价值,被送到建筑工地去做苦工来抵债,最后不慎摔死在工地上。
文志用手势朝白翔表明要离开,也许刚才郑进对人生的新方式,使他俩对现状无能力去改变从而变得忧伤满怀。白翔也用手势语言作为回答,他的确为这一生感到悲伤。文志一路上无限伤感,进了房间,走到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旁,就没有任何形式上的杂念。显得激动。拨下充电器的插头,拿起手机按动号码。一个国际长途电话。
传来期待的话声时,全身热血沸腾起来,林晓美的说话声象是一首歌。
“文志!你好!”林晓美说,话声有种让人赏心悦目的感染力量,“假期从美国回来?”
“是的,在台北给你打电话。”他说。有意地来到窗边,四面传来的国语声好让电话将这一信息传送过去。
“你好像是在街上?”林晓美问道,不由地望了一眼电话厅,一条凳上坐着的碧丽波。她心有介事地关注着。
“是的,林晓美!”文志回答,“我与家人上街买些东西。”
二年来,一直是瞒着处境,与她父亲达成默契协议,让她仍然始终认为还是一个公子哥。是个很慷慨又讲同学情义,愿意坚守承诺的富有公子哥。每次通话都事先巧妙地设计好,不容她从交谈中发现其他信息。每当感谢的话语由电话里传来,难免心酸与感动。事实上,早把这一切当成惟一的精神支柱,尤其在最初的几个月,被家庭驱逐出来,被那些债主们扔到俱乐部做工抵债的时候,还有就是面临各种报刊舆论给心灵造成创伤的时候,或者,遭受到各种耻辱与伤害的困难时,远在异国他乡的林晓美,说话声成了他的安慰,成了解决面临事物的能量。期待的想象也是让他坚定持的巨大动力,当林晓美学成归来,对如此牺牲的行为是不会见之不管的。尽管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钱来还掉所欠下的债务,但是他一直在尽量地还贷,那时候债务也所乘不多。更为主要的是,有了一个真正理解与关怀的人。
“是吗?”林晓美欢娱地以问作答。
很想同他一样感受家庭温暖,优越的家庭在脑海里是一个向往,然而事实上早已没有了这种心念。虽然没有男人那种志在四方的欲望,从贫困家庭中成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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