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瑛接复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在电话中朝她问道:“听说黎佳丽从美国回来了。”
“是的!”她如实地回答,“但是她又回美国去了。”
“整个下午你一直在陪着她?”
“是这样!”
“午间时,我回家获知此事,”银行家站在大窗边,手里握着手机,“据说她早几天之前就来到了台北?”
“这也是真的,佳丽亲口告诉过我。”
“你能猜出她这么急着回去,有什么事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文瑛如此说,不知什么原因,与章寒见过面后就不想与父亲多说话,如果要说话也是尽量简短一些,“我也一直在猜思这个问题,看来得挂一个长途电话,借口问候她是否平安到达,然后再试问,也许能获知一些情况来。”
“好吧!”银行家说,“这件事你去办妥,今晚的事更为急切重要,社交舞会是极有建设意义的,你准备一番。”说完挂上电话。
门又一次被人推开,秘书董太太再次走进经理室。面对秘书的形态,总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一点欣慰的东西。秘书从不在工作的时间里去谈别人的私事,这也是银行有关自律风范规定。只是很想从她那里讨教一番,章寒的突然出现,感到注定要改变生活,将如何去对待,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希望能帮自己的忙,事实上她是一位值得让人去讨教的人。
“今天有一件事,在您出去时发生,”董太太走近一些,“也可以说是旧话重提。”
“是吗?”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射出来的神态让男士们着迷,现在从里面看不出这一点,显得很严肃,“我感到您好像有某种见解?”
“有一点,”董太太不想隐瞒想法,“只是想问您一下,是有关您弟弟的事,他与家庭脱离仅只限某个形式上吧,你与弟弟之间仍然有联系对吧?”
“是的!”文瑛不想转弯,听秘书如此说,知道发生了新的事情。
“你的弟弟上银行来了。”她告知道。
“是来找我的吗?”文瑛猜想。
秘书不解地望着上司,“也许当初是来找您的,由于您不在,直接去找总裁,您需要为此发表一项声明吗?因为这件事已在银行里传开,可能又会引起一阵舆论。”
“不!不!现在不能,尤其在没有弄清实质情况下,不好说,得去问明一下。”
“好吧!”秘书回答道。
悲愤地离开银行的文志,行走在大街上,另想一条出路。事实上,上银行没有指望获得帮助,然而并不否认存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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