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瑛,原来你是她的弟弟,台北巨豪之一的公子。”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我九点来到你这里,现在十二点,与她在这里谈了三个小时。”
对方迷惘的目光扫视过来,如同导游员解说的方式有一种记忆的认定。也许此人遭受过厄运。多么的诚实、坦然。一个人如果这样,想必是不幸的根源。现在人心卜测,不希望他的说话方式。就如同理解一样,过分地理解会让人无法接受,甚至会让人怀恨在心,会误认为对方是在有意地侮辱。文志从来没有细仔地瞧过他,尽管此时疲劳,还是聚精会神地盯视对方。葛阳面貌端正,清秀,憨厚诚实的面容中渗透出一团正义感,顿时痛恨世人的心歹。在另一方面,不自然地滑向称赞那些寻找替罪羊的智慧邪眼的伟大。不论怎样,文志对这位记账收纳员没一点好感。今天没有往日那种鄙夷与厌恶的神态,仍然不喜欢他。
“你来是……。”
“今天终于知道你的身世与遭遇,”葛阳低着头说,想起平常对他刻薄的方式感到内疚。“我对你的行为在某一程度上十分敬佩。”
某一程度!此话提不起兴趣。不想过多与他进行交谈,只想早点休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文志冷冷地说,“我还欠多少的债务?”
“二佰万新台币!”翻到账本的一页道,“从明天开始,已经不欠俱乐部一分钱。”
“什么原因?”文志奇怪地问,不欠账!听到这么说,压住几乎冲口而出的询问。从林晓美父亲那里得知,只欠一佰二拾万元,二年的时间,每月都在还账,竟还欠这么多。
苦涩,迷茫及纳闷无比的神态,使收账员葛阳看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他很难过地说:“在人世间有些账是能欠的,而有些账一分也欠不得。如果欠下不该欠的账,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一旦偿还的速度跟不上,将被它彻底地淹没掉。”
“那么我的阎王账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清的呢?”
“你的姐姐!文氏银行的董事长为你付清了欠款。”
这天清晨,芈植围绕搬迁的住处四处瞧瞧,住进新居已有二天。遥露别墅位置于翠绿苍松环抱的山丘之上,绿绿的草地更加衬托出白色别墅的对比色,从而显得整个别墅新潮。最感到兴奋的是,不远与山坡相接壤的地方有一片竹林,喜欢竹林。钻进竹林,就不想出来,在竹林中兴趣盎然地寻幽一阵,湿润新鲜的清洁空气里夹带竹叶的芬香,闻起来精神格外爽朗。在一条几乎被竹枝翠叶掩盖的小溪里洗了脸,清凉的溪水静静地流向竹林的深处。
芈植一直认为是在做梦。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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