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死者曾经是朋友,对吧!”
列文走离他俩,朝另一边走去。一心想尽快地离开这个喧杂的码头,对这地方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回转一点身子去看搭档,看到他那股隐求丝觅的干劲真让他暗地里羞愧,与此同时,认为从黑熊的嘴中得不到有利的线索。开始由铁梯上下来,下了高高的龙门吊架塔,然后走到码头水泥礅边并坐在它的上面,点燃一支烟,当从嘴中吐出的残烟在面前飞快地扩散,溶于空中时,另一种莫明的惆怅情绪已升起,并将他的信心完全淹没。看着船坞,心不在焉地扫视港湾中停泊的货船以及正在游弋的小船,最后将目光投到海水上,蓝色的海水冲刷着堤防溅起的浪花,它在阳光下闪烁着奇特的光芒。
只到脚步声临近,遁声扭头。胡探长来到身边:“你怎么了?”
“听我说,”一时也不知如何说明猜测,“我只是在想,此案真让我俩倒霉透顶。”
“我也有这种感觉。”胡探长承认地摆着头,显得有点兴奋,“总算有一点线索,他上了我的圈套。”
“你从黑熊的嘴中套出有用的东西?”
“我得承认,他比想象中要油滑的多。”
“能从他的嘴中套出有用的东西,这就表明他斗不过你。”
胡玄机的脸上快速掠过一丝自信的宽慰笑容,“邪不胜正吗!”
真他妈的不可理喻!听到回答,心里不愉快。胡玄机探长不论是从对事物的看法,与思维观点的方式上,列文都认为与自已有太大的出入。只认为对方对事情有着强烈的执著,但又是相当刻板。甚至还有着比常人更愿突现立场的意愿。邪不胜正!这话没有错,只是许多的事情,并不能用置处的立场来做形式上的充分解释,有些事情单从表面去观察,可能是邪恶之极,但是它的发展,与事物最终的必然形式和结果确是正义的。列文认为不去重视事态的过程,而只去注重事态发展的结果是可取的。如果对待事物总是以立场来做为衡量事物的标准,那么理性的东西就荡然无存。打心里认为胡探长不是一个注有哲理性的探长。
“事实我没有从黑熊的嘴里套出有用的资料。”胡探长眉头紧锁,“该死的油滑家伙!”
列文没有说什么。默默地走向汽车。胡探长跟在后面。得不到有用的资料早在预料之中。拿开车门坐进去。尽管对胡探长急于结案的做事方式不称赞,本来想将这一天的时间用在陪那位可爱的女教师身上,然而已经出来。那就应当将整个心思用在分析接手的案子上。有些案子能从记录在案的卷宗里得到线索。与那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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