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没有理智的行为需要指明是什么的话,他朝军师开刀就是最不理智的行为,现在有一点反悔,可是早已没有办法收回。
有关沉思的内容,先前在脑海里是不怎么清楚的,也正因为这样,迫使他想自个儿琢磨透彻。在近段时间里,的确已将观点付诸行动,现在考虑是否从客观上以及从正确的角度上来评价行为。然而并没有得到一个想得到的答案,如此只能是等着时间来证明决断。说实在的,如果不把一个想法当成心愿,不受这个想法支配,这一身应当是很好过。可是……,谁又能说清楚这是一回什么样的事?心愿难寐,有了这种心愿的人是不会安分的。因为他认为心愿才是真正衬托生命短暂的意义与众不同,他希望这样:例如辉煌不俗,要么市井沉沦。要用尽一切办法去实现自己的愿望。
这时一辆跟在后面的汽车引起注意。从反视镜里观察到车内的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俩,想不出紧紧地跟在后面干啥。他将车子放慢速度,也就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那就是不久前到过圆顶饭店来的两名探长。就在再一次地将速度降下来时,顿时引起后面车辆不满地发出喇叭声。他将车子移到另一个行车道上,跟在后面的车子趁这个机会抢道上前超越了他的车子,并且一种明显的举动打消章寒心中的顾虑,因为坐在车侧的一名探长,将警鸣器拿出放到车顶上。它的闪鸣功较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前面的车子不得不让道。
快速驾车的刺激感觉总是令人着迷与向望。只是在平常之时,这种心情的冲动压抑在心里,一旦因工作上的需要,这份抑制于心里深处的渴望就会浮露出来。列文将车子的车速全部提上去。要好好地利用工作的便利来满足心里的感观滋味。警车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如同疯子驾车一般,见缝就插,并不要讳忌别的人去看待他的做法,也不要担心车速过快而受到处罚,这可是一个机会。只是警鸣声已经表明一切即将结束。
在他与胡玄机探长从圆顶饭店离开后,驾着车子毫无目的地慢慢行驶在大街上。对于这一次饭店之行,两人从没有过如此沮丧。没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没有得到‘飞龙’组织年青首领是谁,也不能猜测魏仲仁之死真正是这个帮派的内部争斗所导致。反正没有一点收获。谁让他俩遇到在道上享有声誉的方启容,这家伙圆滑的让人感到绝望,真他妈的该死!但是不论如何,俩人心中的认定是坚定的。
乘车来到警察们常去的街头餐馆。正想走往空桌子去,一名巡警想过来打招呼,别在腰间的步话机响起来。只好朝探长发去一个手势,另一只手把步话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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