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当文志将这种负气的话说出来,感到心中好受一些。可是心里面,不觉得自己仅仅是负气而已。真正的定位点放置在气愤与恨的上面。恨全家恨他们的自私。要说支撑着含垢忍辱的力量,那就是将整个心思都幻想地投放在林晓美的身上。希望在两年多的时间里看在付出的份上谅解他。那怕是恨意也决定接受下来。尤其当她学业快完成的时候,随着这个时间的临近,这种想法也就越来越强烈,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结果。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与她联系上,向她说明一切。
“你可以走了。”他对文瑛说。
“文志!我来是……。”
“我不会领情的。”他说。
他不想听她说些什么,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