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一思再思,放弃了这个才得来了那个的。
怎么突然有了一份想也不敢想的奢侈,只因我从天上不小心掉了回家。
我坐在窗口,对著那一辆脚踏车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雨是在外面滴著,不是
在梦中。可是我怕呢!我欢喜呢我欢喜得怕它们又要从我身边溜走。我是被什么
事情吓过了?
第二日,在外吃了午饭回来,匆匆忙忙的换上蓝布裤,白衬衫,踏了球鞋,兴
冲冲的将脚踏车搬下楼去,母亲也很欢喜,问我∶“去哪里溜冰呢?不要骑太远!
”
我说要去国父纪念馆,玩一下便回家,因为晚饭又是被安排了的。
骑到那个地方我已累了,灰灰的天空布满了乌云。我将车子放在广场上时,大
滴的雨又豆子似的洒了下来。
我坐在石凳上脱球鞋,对面三个混混青年开口了∶“当众脱鞋!”
我不理他们,将球鞋放在网蓝内,低头绑溜冰鞋的带子。
然后再换左脚的鞋,那三个人又喊∶“再脱一次!”
我穿好了冰鞋坐著,静等著对面的家伙。就是希望他们过来。
他们吊儿郎当的慢慢向我迫来,三个对一个,气势居然还不够凌人。
还没走到近处,我头一抬,便说∶“你别惹我!”
奇怪的是来的是三个,怎么对人用错了文法。
他们还是不走,可是停了步子。其中的一个说,“小姐好面熟,可不可以坐在
你身边━━。”
椅子又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