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了。” 齐卫星笑着帮柳玉洁关好门; 同时安慰妻子; “关门也没有用的。”
柳玉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俩口子演活剧;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同时给他们每人泡了一杯热茶。
张玫琳放下一直捂在脸上的手; 叹口气; “唉; 我最痛苦的季节来到了。”
柳玉洁觉得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好像感冒了一样; “你感冒了吗?”
“要是感冒还好了。” 张玫琳一反常态; 继续哀叹; “比感冒惨多了。”
柳玉洁不明就里; 只好等待下文。
“她得了花粉症。” 齐卫星收敛了笑容; 怜惜地看着妻子失去了活力的脸庞; 轻声向柳玉洁解释。
“花粉症?” 柳玉洁大吃一惊; “就是对花粉过敏?” 她想起漫天飞舞的花瓣; 凄美也好; 艳丽也罢; 对花粉症患者来说; 都有着致命的伤害力; “天啊。” 她轻声惊呼。
“对了;” 张玫琳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就是对花粉过敏。”
“你怎么得了这毛病?” 柳玉洁关切地问; “你原来很健康的嘛。”
“我也不知道。” 张玫琳精神不振; 声音低沉; “自从生完老二的那个春天就得了。”
“和生孩子有关吗?” 柳玉洁很怀疑。
“和生孩子没关系。” 齐卫星接过话头; “那么些人生老二都没事。”
“我也没说是因为生老二。” 张玫琳轻声顶了丈夫一句; “我只是说是那个时间罢了。”
“你的状况严重吗?” 柳玉洁心里很为她难过。
“我还算好了; 只是鼻子不通气; 有些不舒服。” 张玫琳慢慢恢复了常态; 话也多起来; “有些人鼻子; 眼睛都肿了; 不停地流眼泪。 还有的人会浑身长包; 很痒的呢。”
“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医生也说不出原因。” 张玫琳也挺沮丧; “据说新移民五年不得就不会得; 五年之内得了; 很难痊愈。”
“真的吗?” 柳玉洁很震惊。
“我们也不确定。” 齐卫星接着说; “不过花粉症很难痊愈是真的。 医生说; 有些人很久都不会好; 有些人经过治疗会改善; 有些人自己会恢复正常; 但医学解释不了是为什么。”
“这不和没说一样嘛。” 柳玉洁感到无力。
“加拿大的医生就这样。” 张玫琳忍不住抱怨; “孩子发烧到39度多; 从来不给药; 说是回家多喝水; 好好休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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