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不拘小节, 颇为洒脱的李正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秦伟芳在丈夫身边试图提醒他注意一下场合。
李正军一把挥开妻子的手, 继续大声喊着, “我就是农民, 我就是农村人, 怎么样? 我第一次到北京的时候头都是晕的, 半年不敢抬头看人, 那又怎么样?”
秦伟芳感到窘迫极了, 尴尬地对大家笑着, 喃喃地解释, “他喝多了, 耍酒疯呢。”
刘一夫理解地安慰秦伟芳, “让他说吧, 大家都不是外人。”
柳玉洁招呼着女士们索性离开餐桌, 让秦伟芳等在起居室坐下, 把餐厅留给先生们, 也减少秦伟芳的不安。
先生们谈论着他们的话题, 女士们则有自己的中心议题。
秦伟芳试图解释李正军的言行, “他老觉得自己是农村人, 被歧视, 心理不平衡。 凡是有人提到农村什么的, 他就会敏感, 并且过度反应。”
“其实他现在很成功, 不是吗?” 张玫琳很不理解, “我不是你们那一行的, 都听说过你先生的大名。”
“他以前可能受过伤害, 心里一直有阴影。” 陈怡倩平静地说, “有报道说, 青少年时代经历的事情, 很可能对一生都会有影响。”
“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秦伟芳很烦恼, “其实他有时候就像个农民。”
“你可不能这样想。” 柳玉洁好意地提醒好友, “如果你都有这样的想法, 不但与事无补, 反而会加重他的心理负担的。”
“你应该帮他摆脱阴影才是啊。” 杨莘楠附和着柳玉洁的意见。
其他人也都点头称是。
“他不要来烦我, 我也不会这样想了。” 秦伟芳懊恼地说。
大家都莫名其妙, 全体一致地望着她, 等待下文。
秦伟芳接收到好友们的询问信息, 长叹了一口气, “他老想着要生孩子, 还要多生几个。 这几年每次都不断提这事儿, 我都快被烦死了。”
“生孩子有什么不好?” 张玫琳第一个跳出来, “你看我们家老二, 给我们带来多少乐趣。”
“是啊。” 杨莘楠也劝着秦伟芳, “这里环境什么的都这么好, 我如果不是一来就生了这治不好的病, 也会再生一个的。”
陈怡倩幽幽地说, “你应该感到庆幸, 不要不知足了。”
大家都很奇怪, 一向温文尔雅, 平静淡漠的陈怡倩怎么突然言词犀利起来。 全体人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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