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开交。 连自幼就对女儿要求颇严格的柳玉洁都觉得自己的母亲有点太吹毛求疵了。 她试着和母亲谈起这个问题, 却被劈头盖脑地批评了一通, 说是她管教不严, 才使孩子一点都不端庄, 优雅云云。
柳玉洁从此闭上了嘴巴和眼睛, 同时堵住了耳朵, 任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女儿闹得天翻地覆也不闻不问。
一老一小好像没有感觉, 反而乐此不疲地争来吵去。
生活啊……
第十八章 加拿大日 (一)
一阵阵的风雨吹落了繁花, 青翠的草地上铺上了五彩缤纷的花瓣。 仿佛昨天还在风中摇曳着枯枝的日本红枫, 一夜之间已经是枝繁叶茂, 迎风婆娑起舞了。 羽毛乌黑发亮的乌鸦嘶哑的叫声稀疏起来, 倒是不惧路人地悠然自得飞落路旁, 人前, 昂首阔步, 自在觅食。
春深了, 夏季已经在门口徘徊。 其实孩子们, 各个不同族裔的人们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穿着夏装在路上招摇着, 在运动场上奔跑, 跳跃着。
越来越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越来越暖和的天气, 走在空旷的草地上, 才能感觉到微风中带着丝丝凉意。 雪山顶上的积雪消融, 白色越来越少, 附近的滑雪场都关闭了。 只有远处的雪山上仍然白雪皑皑, 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柳玉洁家后院的玫瑰枝头又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花蕾, 每天都在悄悄地变化, 积蓄着能量, 准备盛开怒放的一天。
柳玉洁身上的红疹如潮汐一般, 起起落落, 全凭药物控制。 一旦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服药, 立即就会面红耳赤, 全身奇痒, 并慢慢肿胀起来。 她从此成为一个药物依赖者, 每天药不离身。 全家人都养成了一个习惯: 见到她身体的什么地方稍微开始出现红点, 就会很自然地问, “你今天吃了药没有?”
因为柳玉洁的症状始终没有减轻的迹象, 家庭医生又给她紧急约了专科医生。 在见专科医生之前, 要求她停药三天, 以免影响检验结果。 谁知第二天, 柳玉洁已经坚持不住, 再次躺倒在床上。 她有气无力地打电话给专科医生, 接待小姐听说了她的状况, 要她在见医生的当天再停止服药。
柳玉洁没想到的是, 自己从此就不断地辗转于不同科的医生之间, 从加拿大到中国, 从西医到中医, 尝试了无数种治疗方案, 喝下数不清的苦涩药汤, 一次在手臂上注射几十针以检测过敏源的实验在中加两地都做了, 仍然找不到真正的病因, 只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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