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忙调转回来说:“我没说过,我没恨她。”
我说公司门口说话不方便,我们往外走走吧,正好去吃点夜宵。
从他的反应看来是红婷不理他甩了他了,他还误把我当成了失恋同盟。我一边走一边问他:“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呢?”
他辩解道:“我是恨我自己。看到她伤心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办法安慰她。”
“杜哥,”他继续说,“你不了解我。我在老家的时候是我们那打架的头头,以前跟我混的小弟现在都是帮人家看场子的黑道,打架我是不会怕谁的。上次和以前房间里那个人吵架,他打了我的第二天,我就从老家叫了四个人过来,最后他摆了桌酒向我赔礼道歉才了事,不信你可以问小吴。”
我说不用问,我信我信。他又指着额头上的一道细小的疤叫我看,他说:“这是以前在老家和别人打架,人家用斧子砍过留下的疤,只差一点就没命了。”
我说:“那太危险了,有什么事还是和平解决的好。”
他说:“是啊,我就是这意思。大家都是文明人,都能互相理解吗。”
我发觉他真像个小孩子,连说话的音调里都有孩子般让人觉得有意思好玩的地方,不标准的普通话里夹着几个饶舌的乡音,和他说话很容易被他带过去,会不自觉地模仿他。
我说:“你平时挺会隐藏自己的吗,我觉得你和平常认识的那个你感觉不一样。”我指的是他平时和公司里人相处会把身上这种小孩子的特性隐藏起来,不让别人察觉到。
他说:“是啊,红婷也这么说我。”
我笑了笑。
他停住不走了,他说:“我身体不太舒服,走不动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拉起裤脚让我看,他说:“这是我刚才用香烟在小腿肚上烫自己的两个洞。”
我惊讶的问怎么回事,他说:“我是忍不住呀,想不通想打人,可又找不到理由找不到别人,我…—我只好烫我自己才能缓过这口气来。”
我说:“五月三号晚上见面时我觉得你都有些满不在乎的样子,怎么才几天就变成这样了?”
“杜哥,你不知道我,我这人其实特别害怕受到伤害。我十六岁时谈了个女朋友吹了,到现在整整三年了我都没忘记她。所以吧,我特别害怕再受到同样的伤害。”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拉他到路边台阶坐下来休息,又给他发了烟点上。我在心里暗暗怪红婷,看看她都把事情搞成什么样了。
我安慰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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