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兄弟俩了,若论起辈份;我是“爱”字辈;我爸是“行”字辈;我爷是“庸”字辈;我的太才是“圣”字辈了。他俩高出我三辈了;依我们那里的风俗称谓;得称之为“老太”了。
他们兄弟俩到底有什么新鲜的故事;并值得我家乡里的人一代又一代地讲下来,我不防记录下来;和大伙们沏茶共赏;岂不快哉。
若要请起陈圣围和陈圣站…我的老太他俩;还得从长记忆;从头说起,因为他俩是在战乱时失去家园;历经千辛万苦;千里逃难而来的难民。
1937年7月7日;芦沟桥事件全面爆发;日军长驱直入北平;抢占上海。在中国军民顽强地抵抗之下;淞沪会战历经三个月以后;国军全线溃退;上海沦陷。
国军节节败退;一败涂地;直接威胁到国民党首府所在地…南京,以及南线的一些大小城市。军情严峻可危;军民个个人心惶惶;只在考虑后退的事;成千上万的难民成批成批地卷家西迁。
陈圣围和陈圣站的老家浙江岳州;也是十面埋伏;四面楚歌了;他俩不得不考虑今后应当何去何从。
当时;陈圣围三十有余;是家中的长子。陈圣站也二十五六了;排行老二,由于在兵慌马乱的年代;家里又穷;都没有成家。家中除了五十岁开外的父母外;原本还有一个妹妹;不过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还好他父亲在尔立之年;又喜得一位千金;现年已有八九岁了,因年年不是灾荒就是战乱,别说全家的口粮不够吃;就连野地里的树皮和草根也快消声隐踪了。小妹从生下来就饿了一半的肚子;现年八九岁的闺女了;看起来才五六岁的模样。
哎!兄妹三人生在乱世,都是一些苦命的人了。
家乡的人一波又一波地合家西行;告别长年居住的故土;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作为长子的陈圣围;越发心急如焚,不得不劝说着父亲。但父亲似乎还眷念着故乡的一草一木;也许对国军还报着一线希望;使终不肯同意西迁,只到国民党的首府所在地南京沦陷;撤到了重庆;才彻底地死了这条心。又加上陈圣围和陈圣站的再三劝说;还有八九岁的小妹也很懂事了;一再的催促之下。
“爹;我们也赶快走吧!走吧!爹;快走吧。。。。。。”他们的父亲才说:“好!孩子们;就依你们的走;那国民党是没有望了。”
其实;他们的父亲是不想离开故土的;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但看到孩子们的份上;又转念一想;自己这把老骨头已是半截埋在土里的人了;死了也足不可惜,圣围和圣站已长大成人了;自己的事可以自己主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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