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折成两半,麻将撒得到处都是,玻璃茶几碎了,一套茶具也摔落在地,东一个西一个的。唐镇坤坐在沙发上,见到唐小婉回来只是瞅了瞅,不吭一声,手腕处血迹斑斑的,刘晓燕流着泪,正拿着纱布什么的替他包扎着。
唐小婉父亲就靠在墙壁上,双目圆睁,喘着粗气,任由唐小婉的母亲如何推搡也不愿意进房间。
这是——怎么啦?唐小婉的思维一时迟钝,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隐隐觉得这肯定是与自己或余宝标有关的,特别是余宝标这一会不在,更值得嫌疑。
问你老公去,你说说,你说我说他几句有什么不对的吗?他凭什么要冲我发脾气?他自己要是行得正站得正,我干吗说他?嫁着这样的神经病,我说你真是瞎了眼!唐小婉的父亲几乎是冲着唐小婉吼。
唐小婉垂着头,不敢吭声。
行了行了,少说几句,不要吓到小孩,这样的人,犯不着跟他生气。唐小婉的母亲抚着唐小婉父亲的背,试图让他能安静下来。
你看着办吧,离不离婚的,随便你,只当是我没生你这个女儿。一说到小孩果然奏效,唐小婉的父亲没有刚才那样激动,走过来抱了余越海进房间。
姐,离吧,没有他,你也一样可以生活!唐镇坤抛下这句话,也在刘晓燕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唐小婉一个,显得既突兀又凌乱不堪,客厅凌乱,唐小婉的思维也非常凌乱,泪水已经滑落,滴在地上,滴在麻将牌上。
唐小婉俯下身子,机械而又艰难地拾掇散落一地的麻将牌,感觉自己的命运,就如这地上一个个的麻将牌,需要时,让人思之念之;不需要时,让人厌之弃之,永远也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只能听任别人摆布来摆布去。
第六十三章 再也折腾不起了
过年这段时间刘小珊过得比较充实,要么出去串门拜年,要么一家人携老带幼出去外面游玩,吃饭,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了时间可以胡思乱想,倒也怡然自得。
人还是活得简单一点好,这是刘小珊对生活重新认识后,所得出来的结论,人生的有些事情,任是你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与其痛苦地折磨自己,倒不如随遇而安,见一步走一步,反而平添了一份洒脱,一份淡然。
可人生的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自己想洒脱就可以洒脱得了的,因为你自己只是这社会的一分子,你不可能不受到这社会上其他人的影响,傲世而独立,比如拿刘小珊来说,她这几天的情绪就不怎么稳定,无他,只为林文辉。
这林文辉一天不知道要打多少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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