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解了,知道她这是心直口快,也就没怎么计较,说你瞧你说的,我是哪种贪图小便宜的人吗?我这不是为你好嘛,他有错是明摆着的,你也有错啊,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你总不能不承认的吧?
唐小婉不明白这刘小珊所说何事,说是吗?我有什么错的?
你呀,就不应该拿性作文章,性惩罚他。
唐小婉一时听不明白,及到刘小珊原原本本地将余宝标的话搬弄了一遍,唐小婉这才反应过来,红了脸说他怎么跟你说这些啊,真不知道羞耻,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些。
刘小珊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性在婚姻中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你说你能少了它吗?说到这里,刘小珊触动到了自己的心事,略为顿了顿,接着说千不该,万不该的,你就不应该在性方面约束他,惩罚他,你想想他也是男人来的,他能不想着从其他途径解决他生理上的问题?
是有那么一点惩罚他的意思,也不全是,只是有时候情绪不佳,不想做,你说这两人刚吵完架,你还有情绪做那些吗?偏偏他就喜欢在这个时候做,你说怪不怪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刘小珊不以为然,说男人有时就这样的不可理喻,在性感觉上有类似动物的行为。
男人之所以会这样,刘小珊觉得原因有二,一是男人一旦在其他方面无法征服自己的女人,就想着在性方面征服女人;二是为性而性,为需要而需要,没有过多地考虑女人的感受。而女人包括自己在内,是挺反感这样的做法,觉得这灵魂为肉体所支配了,认为性爱应该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单纯的只谈性而不谈情,是畜牲;只谈情而不谈性,那是圣人,都一样的不可取,何况圣人也会说饱暖思淫欲,或说食色性也,可见圣人也不是什么堕落人间的天使。
唐小婉说是啊,真的不可理喻,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就不可以达成一致的理解?
那有那么容易就可以理解的,要不,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是不是?刘小珊抬手看了看手表,说这时间也不早,我也要回去了,要不这杨建义又会说我什么了,你考虑考虑吧,要是觉得可以,你和余宝标就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
想都没想,唐不婉就一口拒绝了,说我跟他没什么可谈的,一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就害怕,再说我对他也没有了感觉,想再对他有什么好感也不可能了。
随便你吧,我就猜到你会这样说,我今天来,也只是尽人事而已。
唐小婉补了一句,说你让这余宝标醒醒吧,这结婚离婚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泥沙,说来就来,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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