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知道一点,但我去医院看了,医生建议我们夫妻俩要分房睡。
唐小婉不解,说这就怪了,怎么会这样建议的?
犹豫了一会,宁馨儿才向唐小婉坦白,说自己以前刮过几次宫,怀了孕二个月后,经常腰酸背痛,并且出现少量血丝,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到医院一查,说是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严禁房事。
唐小婉一听慌了神,说这要保胎啊,你既然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怎么会东奔西跑地到处去?而且还开车,开得那么快的,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咧嘴一笑,宁馨儿说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没有担心过这一些,你又担心什么?放心吧,前段时间吃了保胎药,好一些了,我现在啊,还恨不得这胎能自己掉下来呢。
这把唐小婉气坏了,说你怎么这样说话的,差不多是当人家母亲的人了,还这样任性,做事也不知道轻重,你考虑过后果的吗?你老公呢?他怎么不管管你的。
你别提他了,在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生意,那有我和肚子里小孩的位置。说到这,宁馨儿黯然神伤,说自己感觉自己不过是一台又残又旧的生育机器,生了小孩后,可能会让人扔在一边。
唐小婉很诧异,说你怎么会这样想的?
宁馨儿也不隐瞒,说他家人已经开始怀疑她不是正经的女人,正想着用什么办法,等她生下小孩后,就把她往外赶。
唐小婉哑然失语,这真是豪门深似海,一进去,倘若没有沾湿身上的衣服的话,恐怕也会闻到一阵鱼腥味的,即使不怎么愿意,也由不得自己选择,人生,就是在这各种各样的无可奈何中,消耗去许多的时光。
接下来是如何劝解宁馨儿的,唐小婉已经记得不怎么清楚,只知道自己的劝解有点不着边际,敲不到点上,而宁馨儿似乎也想通了许多,情绪没有刚才那样低落了。
唐小婉感慨不已,女人的生育过程,本就是一个摧毁女人身体容颜,并且处处充满意外威胁的过程,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男人这样付出,那已经证明她是深爱着这一个男人的,要不就没有了勇气面对这些未知的困难,或者说是痛苦,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有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呢?
因为这一番周折,唐小婉回到竹子林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一进去,却看见余宝标坐在客厅里,正跟唐小婉的父母在聊着天。
唐小婉不拿正眼瞧余宝标,跟父母打了一声招呼后,径自进了房间,仿佛这余宝标根本就没有存在一样的。
唐小婉的父亲却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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