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活得不开心?”
阿澈摸摸我的头发,撞了下我的额头:“傻瓜,和你在一起高兴都来不及,哪来的不开心。”
“那你家里人呢?从来没听你说过。”
“爸爸去年病死了,妈妈改嫁,我怕打扰到她的新家,不能去看她。”
我抱住了他的脖子,啃啃啃:“阿澈真伤心,我至少还有个姐姐。以后我们住一起吧。”
我的姐姐叫简苍,姐夫是萧政。
我从来没接受过萧政这个人,从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不对盘。
简苍是个温柔和罗曼蒂克的女人,家里挂满壁画,穿插干花,布置成清新素雅的廊桥风格。我在她的照顾下无忧无虑地长大,依赖着她,眷念着她,直到有一天,庭院栅栏门前来了萧政。
简约黑色的西服,精工卓越的裁剪方式,英俊无铸的面孔,恶魔一样霸道——这种感觉间断七年后又跳了出来,我现在才明白,原来顾翊也是此类人,只是比他更强大,更有心计。
他要带走简苍,去萧家祖宅生活,说是做萧政妻子的基本法则。
我当然舍不得放走,站在小门后和他对峙。简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你怀孕了,呆在我身边比较好。”面对简苍时,萧政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我瞪大眼睛:“姐,你还没结婚就怀上了?是不是这家伙用强的?你不用怕,我去告他。”
简苍拖过我,脸羞得通红:“小弦,我们进屋吧,我给你说清楚。”
我愤怒地大叫:“果然没猜错!你这么传统,怎么可能在婚前出格……”后面是无止境地怒火喷张,要知道,简苍对于我就像是妈妈、姐姐、唯一的安定因素。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和她分不开。没想到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男人要带走她,以合理不合法的名义。
我从十岁起就在基地受训,每次间隔三个月回家休息,两周后再来报道,继续接受下一轮封闭式的磨练。虽然教官和爷爷夸我聪明灵活,但其实由于长期和外界脱离接触,我的生活阅历、社会经验都不深,只是涉案分析很精准。
读了十三年的书,大脑博闻强识,记住了所有案例差异,然后在头脑中组合成我的观点,这样显得我与众不同的聪慧和敏捷,又因为能吃苦,不服输,每次都拿训练第一,天才的光环就一次次地落在我身上。
升职前的最后一次特训,回到庭院公寓后才知道简苍嫁给了萧政,爷爷早已去世,我成了严格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阿澈这个时候来了,带着温暖和关怀,耐心劝解我走出暴躁情绪。他说我是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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