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贞节。拖下赵警的确是我判断失误,纯属巧合,但是他们不信。能证明我清白的老程、阿澈都不在了,我陷入了莫名其妙的盘查中。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我苦苦思索。
白寒最先被排除,因为他没有作案时间,也不知道我的内幕;除去两名劫匪尸骸,阿澈和主驾老程验证了DNA确是其人,那也排除了他们;组长和小飞分别接受了严酷的审讯,供词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真的是我泄密了?
我被关押在沙岛时,用了两年时间还没想通这个问题。
这时,灾难发生了。
以前被我亲手抓进来的大姐头,慧芬,狱监称呼的“芬姐”号召同监囚犯报复我,纠缠了整整两年,大小战乱不断。这天晚上趁我洗浴,她不满足两年来没伤害到实质性的内容,偷偷溜进来,叫手下按住我四肢,从背部淋过滚烫的开水。
我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水泥房里,吓飞了所有夜鸟。
接下来的三年,穿刺、重击都是家常便饭,可能痛得狠了,我的反应被训练得很机敏,躲过了一次又一次偷袭。不过双手难敌四拳,我还是被她们插伤了咽喉,重击了两次头部,落得脑震荡的后遗症。
我的大脑好像豁开了个口子,以前清晰的记忆开始慢慢流失,呆在沙岛五年后,所有事情的细节都不记得了,甚至连阿澈和简苍的脸,我都记得模模糊糊。
白寒,只保留了爱穿白西服的影子;阿澈,应是儒雅温和的男人;简苍,每次来都哭红了眼睛,可惜找不出任何有效证据为我平反。
我渐渐接受了事实——沙小弦徇视私情,无视组织纪律,在应急举措中严重失误,导致押款被烧、同行两死一伤的结局,特判服刑七年——上级也找不到我被收买的证据,把我发放沙岛,从警籍中永远除名。
心如死灰。
头颅经常痛,抱住脑袋还能感受到针扎般的痛楚,镜子里照出的人苍白清冷,像个鬼魂。从第二年起,我就开始拒绝见客,包括简苍,只是她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不知道她已经患了绝症……
冷双成就在第五年里走入了我的视线。
我对她,始终有种特殊的感情。她每月来一次,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每次满怀希望地来,每次黯然神伤地走。我明确表示不见她,她还是来探监,盼望我能转变念头。有几次偷偷走到探视室门后,透过塑胶玻璃口还能看到她安静地坐着,像个孤独的影子。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几年前我也遇见过这样的人。只是现在印象模糊了,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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