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宝小姐会不会知道了你心思,想顶替双成来安慰你?”
说完后,仿似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又摇摇头叹息。
康盛只是站着,眉眼沾染雾水,怅然失神。
“康盛,你怎么这么喜爱冷双成,一定非她不可吗?”
“也不是。看见她的时候容易走神。”
明天咧嘴笑:“这是个什么感情?”
“妈也这样问过。”
明天较之于康盛,对母亲丧讯显得平和:“唔,老妈都好奇了,肯定有原因。”
“走吧,进去说。”
明亮大厅里,康盛对明天讲了很多——剖析内心情感、康家前尘往事——拉拉杂杂和冷双成有点关联。
“我也不是非她不可,每次拼命提醒自己要冷静,但是一看到她就忘光了,老爱逗她玩,她笑我笑,她哭我哭,哥,你说我是不是中毒了?”
“嗯,病得不轻。”
康盛躺倒在沙发上,瞳仁里神彩熠熠,闪着迷蒙的光,看上去像个情窦初开的男生。他枕着手臂发呆,有一会没说话。明天推推他:“什么时候开始的症状?”
“英朗读书那两年。爸当时发病多,断断续续住医院。妈挑起了康明的重担,心态过急,削了不少老臣的根基,结果遭到他们集体对抗,关系一度闹得很僵,还上了报纸,哥记得吧?”
明天点头:“记得,报道上说妈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康盛叹口气:“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冷双成。入社团第二个月,我为了报愚人节被戏弄的仇,点名要她陪练。她脾气也硬,每次被摔得皮青肉紫,上上药忍着,打倒了就爬起来,再打倒再爬,一个下午站起来十一次,摔得我手软,整个社团都服了。”
“那个倔劲感染了我。我想自己一个男人,总不能输给丫头吧,后来做事就照她的彪悍劲来,多试几次,不轻言放弃。说来好笑,韧性方面的品质,我以前的确没有。”他顿顿,语声惋惜,“就是迟过了表白,像愣头青。”
明天没有打断弟弟,让他说,让他抒发内心的郁结。
“爸其实也认得冷双成。有次去调节妈弄出来的矛盾,我记得对方客户好像叫白笑,以前一个住院部的,他们两人谈崩了,爸从茶楼出来哮喘发作,路过的冷双成把他送进了医院,等于间接救了他一命。这事爸死了好几年妈才跟我提,说是那女孩留了字条和住院费,后来再看到求职履历才知道是她。”
明天随口接话:“这么巧。”
“是有些巧,冷双成那时为茶楼画画搞宣传,看见白家儿子的车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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