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大,但足够让人听得清:“我没疯,我试试这女人的血是不是冷的。”
一道细细的血迹沿沙小弦俊秀的脸蜿蜒而下。她默不作声站了几秒钟,突然爆发起来,合身就要扑上去。白寒早有预见,还不等她完全行动开来,就死死地板住她身子:“我靠,这都是什么事?”
“白寒,你放手。”杨散平躺着不动,抽气说道,“就让她打死我。”
白寒当然不敢放手,沙小弦愤怒地伸脚去踢,他吓不过,干脆把她拖远了。
“沙小弦,听好了。”杨散脸色苍白地说,“你身上带了这牙齿印,我要你走到哪里都记得我。”
距写好给冷双成的邮件第十一天,沙小弦顶着个牙印伤回到了大王村。
大王村是名副其实的流民村,落后、混杂、破烂。隔着一条河和一条公路,中间圈出来一块地就用来安置这批穷人。破烂王邬金路单独住在大桥底,河岸边,最偏僻寒酸的地方。
沙小弦一周前来过一次,细心观察了老邬的生活规律和习惯,也顺便躲过了第一轮杨散派来的暗探。她始终不现身,杨散就打定不了主意她是否在这里,运气好的话,只要他不再派人来,她还能一直蒙混过去。
现在,杨散要彻底修养身体,沙小弦即刻背着包飞奔而来。
老邬坐在门口晒太阳。她走过去说明来意,想拜师。老邬啐了一口:“哪来的小丫头片子?”
沙小弦蹲下身,与他平视:“邬王,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沙小弦。”
老邬两眼一翻:“管你什么弦,老子不吹拉弹唱。”
听他这吐词,原来还是个读书人,沙小弦笑了起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锋,随后几天进入持久拉锯战。沙小弦敢断定老邬记得她,可他偏偏不承认,更不承七年前对他网开一面的恩情。每天晚上露宿在窝棚外,河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邬王!”沙小弦紧挨着门大叫。里面没人应声,她默默数了600秒,又开始嚷叫。老邬死不吭声,她每隔十分钟就“准点播报”,一晚上吵得他睡不着觉。
白天沙小弦就撤了,找地方补眠,她知道老邬要出门捡废纸,这个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如此,抗战了五天。
第五天夜里,老邬实在是被她沙哑的嗓音寒得耍鹌宄宓乩让牛骸澳愕降紫敫闶裁脆#俊?br />
沙小弦缩着身子,冷得在门外跳:“给床毯子我。”
一条破毛毡丢了出来,过了半小时,门外又在叫:“邬王!”
老邬不应,鬼哭狼嚎的声音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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