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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蓝文彬总有意无意将眼光流连在她身上,而亦筑也不时接触到他那如电流般的眼波,并对于今天自己心情上不寻常的悸动,感到惶恐且不愿承认她有点动心,有点似曾相识的情愫……对他。
于是自己不对告诫自己,男人都是坏胚子,没有一个好东西道你也想尝试陷入泥浊内的滋味吗?
于是,便不断刻意地躲避这无形的追逐,到最后,甚至忍不住提前下了班。
镜中的倒影竟沧桑得可怕,卸了妆的自己仿佛了无生气,一点血色都没有:把自己投身在红尘里,任由时间的洪流吞蚀,她早已经忘记笑是什么样的感觉,使苍白的嘴唇更加显得薄弱不堪。
尽管雪神的定位并不是一般酒廊而是较高级专业的服务业,但一旦人红尘,就如何也摆脱不了世俗人的眼光,虽然自己十分清楚,但现实却作弄人,一旦为情势所逼,又能如何呢?!人们常常所唾弃的或许却是某些人所依附的救命丹,如果当初不是雪神动了侧隐之心,她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或许早已更沉沦更堕落了;亦筑对著镜子顾影自怜,拿起梳子顺著发际缓缓的拨弄著。
她突然噗嗤一笑,想起了今天那个男子来,她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从不正眼看那些丑陋的男人,今天居然会留意起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其实该称做‘看不到一天’,怎可说认识呢?八字都还没一撇。亦滼气自己的想法,有点懊恼。
蓝文彬的印象深植在她脑海裹:鬓角有些灰白,但浓而密的头发搭配那颇有个性的脸庞,俊挺的鼻染及深遂的眼畔。啊!胸口发烫,呼吸急促,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一见钟情呢?二十五岁了,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未有过交男朋友的纪录,或许她也曾渴望过爱情,但那是十八岁时的事了,自从那个叫做朱平浚的禽兽闯人她家以后就毁了,毁了它的家她的梦……现在她在人前得将情绪紧紧收藏好,一丝不露地藏在笑颜后,即使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无法支撑下去了,却仍然得伪装、露出笑脸、必恭必敬地奉上微笑,待回到唯一能还原自我的时候,就立刻像枯萎的花朵一般失去欢颜,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在学校独来独往的原因,想到这点,亦筑用力地告诫自己,拒绝去想去渴望那些虚幻、今人战栗的爱情。
‘董事长!董事长!’‘黎秘书有事吗?’蓝文彬失了神,并没发现黎惠进人他的办公室,直到她连叫了雨声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因敲了几次门见您没反应,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哦!可能……这几天太累了吧!有事吗?’蓝文彬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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