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才对他热烈献身,下一分钟就可以投入别的男人怀里的邵种女人?
方季街还捺着性子解释,“现代人不比以往,结婚都可以轻易离婚,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你毕竟还年轻……”
青璃听不下去了。“是不是刚才我亲了何扬一下,你就以为……”她要谈的是“爱情”,她不想听他畅谈“理论”!“不是。”方季衡嘴巴否认,其实心里承认确实是有这么一点。
他亲眼目睹的那一幕告诉他,青璃绝对是年轻貌美的窕窃淑女,何患无君子好逑?
他既然不能马上确认自己对她的感情,又有什么理由死死绑住人家?
好理性呀!从头到尾,他都是这么冷静;她却像个弃妇,渴求人家给予一丝怜悯。
怜悯?一段感情都谈到了怜悯,还有什么转机呢?
青璃干笑两声,一时之间心灰意冷起来。
“到底要我怎么做?”她站起身,泪颤娇颜,“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是真的爱你,除了你以外,我心里没有另外人?你想要我怎么样,告诉我……我求求你,不要让我不上不下的!”尤其别试图把她推给别人!
如果不能爱她,就趁早让她死心……
“我就怕你这样。”方季衡面对她的泪眼,不自觉地烦躁起来。他的冷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自己也浑然未觉。
“怎样?”青璃咬着唇。
说吧!反正她也不在乎他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方季衡叹息,“动不动就哭。”
但他心口不一——他居然开始心口不一——他是心疼她的眼泪,不是厌烦。
“你厌烦了,是吗?”青璃凄楚地笑了。
常听人说,不要轻易让男人得到你的身体,因为男人终会厌烦你。而她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连身子都献不出去,就被人彻底厌倦。
男人与女人,理性与感性,爱与恨,梦想与破碎……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爱他,爱得痴愚,竟连怨,也怨不了。
“我懂了。给我一点时间找房子,一找到我就搬出去。”青璃如游魂般地走回房间。门合上。
她没有用力甩门,那哀莫大于心死的动作,让方季衡陷入空前苦楚。
再一次……他为什么会这样伤害一个爱他的女人?
他也失去了知觉,甚至不知道何时回到房间。
拉开椅子,双手捧住头,还半漫的头发有一滴水珠滑到书桌。
他看到书桌上有一封署名给他的信,但是没有寄件人的地址姓名。邮戳是今天的日期,想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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