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昨天死去的人羡慕的明天;我们错过的现在,是未来的我们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看到这里,妘鹤不由笑了,每每想起这位老友都是那么可亲可爱,不仅仅是字里行间洋溢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世人的感恩,就是那种淡泊的心境就够人羡慕一辈子。童年,即使是黯涩的童年,也会在每个人的心中留下点滴的痕迹,因为这些痕迹才保留的那些颜色发旧的老照片。那些留在记忆里最纯真的东西,希望她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让她蒙上阴影。
‘嘭’的一声门响,涵冰旋风似的转进来,急着喝妘鹤杯中的茶,因为烫,又‘噗’地吐出来,拿手扇着嘴巴,有些恼怒地说:“这么热你也不告诉我一声,烫死我了。”妘鹤无语,看她风风火火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见她对着空调吹着自己的嘴巴,有些凉快了,从包里掏出化妆盒,对着镜子补妆,换了一双鞋,又旋风似的转走了,看门关了后,妘鹤才喘了一口气,唉,什么时候看见她,都像着火了似的,紧张的要命。她一走,心情静多了。正要继续看老友的文章,门又‘嘭’地开了,钻进来涵冰的脸:“毕奇洙托我给他家找个可靠的清洁工,我没那闲心管这个,拜托您老人家随便给他请个吧,我还有约,先~走~了。”
远远地听见飘过来的话,人却早已经不见了。妘鹤想,毕奇洙家要找清洁工?想起他母亲看照片的样子,那么坚决地否定不认识是为什么呢?可能的原因只有两条,其一是她根本不屑回答这样的问题,如果是这条,妘鹤认为从她那里再套任何信息都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第二条,那就很重要了,只是扫一眼,就能如此肯定地表达态度的时候,那只证明她知道真相!最起码知道某些事实的真相。想到这里,妘鹤突然冒出一个奇异的想法,假设是第二条原因的话,那么很有必要找个人潜伏一把。这个人谁去合适呢?自己和涵冰去肯定不合适,那天的聚会已经见过面,那么谁去呢?想来想去,也只有她了。
妘鹤翻通讯录,找到她的电话,拨过去:“如果为查清案件的真相,你能做什么牺牲呢?能为和一鸣做什么呢?”
妘鹤听到了很坚决的回答:“如果是为洗脱他的罪名,我什么都愿意做。”
“辞去现在养尊处优的工作怎样?”
对方沉默几分钟,可以理解,面对这样的一个抉择,没有谁能义无反顾地选择放弃。毕竟,这样的工作是生活的基础,没有了生活的基础只要爱情何用?
妘鹤没有听到回答,这样沉默的几分钟后,她说:“你可以考虑一天的时间,但那边不会等太久,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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