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然而他似乎与她的预想背道而驰,他冷睥着她,脸上是被冒犯和挑衅后的冷峻和威严,“我在想,我是否该重新考虑下我们的关系!”
韩一芊的心底一阵翻腾,但是面色看上去还算平静,她不明白牧锦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明白此刻自己闭嘴,安静的坐在那里就是最好的应对。
一时间车厢里静的让人不敢呼吸,气氛十分诡异。
果然,就这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牧锦年墨色的瞳眸渐渐回温,收回目光没再说话。
韩一芊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这次赌对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上班时间了,有些急了,不想再和他周旋下去,用温和的语气说出了自己的立场,“我知道,人都有些不适应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再属于自己,即便那件东西你根本就不在乎!但是那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牧锦年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两清?就像是事后的恩客和妓~女?”
这句话就像一把尖刀捅进韩一芊的心脏,并且在里面用力的翻搅,蚀骨的痛直达四肢百骸,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虽然她一直都清楚自己在他那里的意义,但被这么直白的告知,尤其对方还带着那种轻蔑不屑的笑意,韩一芊终究承受不了内心的那巨大的屈辱和痛意,小脸变得惨白,泪水冲击着眼眶!
牧锦年挑了挑眉,收回目光,将车锁解开。
韩一芊迅速的推门出去,在落泪之前狠狠的甩上车门,看着那幽灵般的汽车箭一般冲出去,她咬牙发誓,此生再也不要坐上那辆车!
只是她不知道,有的时候女孩子的发誓就如同减肥,大多数对自己身材不满意的人在面对美食的诱~惑时,也经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可是最后一次到底是哪一次?
如果说男人天性享受征服,那么女人似乎总是对“被征服”趋之若鹜,痛,并快乐,是她们畏惧又觊觎的东西。
晚上回到公寓,韩一芊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远处的灯火,脑海中浮现出侯艳茹今天慌乱的表情,尤其是在牧锦年说他和周晓雨是朋友的那一刻,那个老女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直到他们离开,都没有缓和过来。
侯艳茹估计做梦都没有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乘龙快婿就在几天还和她韩一芊,一个她今生都不想再看到的女子在chuang上翻滚!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现世报!
夜幕深重,韩一芊收回自己的视线,眸光略过玻璃窗映出的自己,看到了一抹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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