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一芊,她*不成反被躁了个大红脸,她就奇怪牧锦年怎么什么时候都笑得出来。
她大献殷勤的时候,牧锦年微笑;她无理取闹的时候,牧锦年还是微笑;哪怕她在他面前哭得屁滚尿流,牧锦年依旧见鬼的笑得玉树临风。以至于现在韩一芊常常怀疑现在的牧锦年是不是跟过去那个淡漠面无表情的的他不是一个人!
手机已经不屈不挠的响了足足一分钟,牧锦年一向极有耐心,特别擅长温水煮青蛙。
韩一芊有足够多的理由相信,她要是敢不接牧锦年的电话,他绝对会把她的手机一直打到爆,烦躁的接起电话,只听话筒另一头的声音低沉优雅,言语之间总是带出一种笃定:“居然打我电话?不生气了?”
牧锦年志得意满的语气听得韩一芊牙根直痒,她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只大猪头直接呼到墙上去,清了清嗓子,拿出有生以来最虚伪最鄙视最牧锦年的语气恶狠狠的呛回去:“哎,我真是手贱,居然一不小心打给了你。”
牧锦年笑得像狐狸:“一不小心都能打到我手机上来,你到底是有多爱我?”
韩一芊被噎得一口气愣是没喘上来,她还来不及打击这个自大狂,却听牧锦年自顾自的说下去,“把时间掐得这么恰到好处,都让为夫怀疑您这是在查岗了。”
给点颜色就开作坊!韩一芊捏着话筒的手指不停的绞紧绞紧,黔驴技穷的从牙缝里磨出四个字:“是又怎样?”
牧锦年微微笑:“不怎样,受*若惊而已。”
某人那番慵懒的调调里分明蕴着丝揶揄,堵得韩一芊进退不得。
韩一芊没料到自己那点小心思居然被牧锦年一眼看破,她现在可没脸打探牧锦年的行踪,但就这么挂了她委实不甘心,她做梦都想体会一把捉歼在*的狗血戏码,可是思绪左右摇摆间已经失去了发问的最好时机,只听见电话那段牧锦年不紧不慢的说:“我今天得陪老爷子,明晚回来。婂瘗旃”
陪老爷子?明明她刚刚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她是不是该感激牧锦年还肯费这个心思骗她?!
韩一芊觉得心尖像被掐了一下,胃里如同被泼了浓硫酸,争先恐后的涌出灼灼的热浪来,嘴角微微一抖,韩一芊冷笑道:“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说完她立刻摘了手机,丢掉电池,又飞速的把座机的电话线拔走,生怕话筒里会扑出什么洪水猛兽来。
没了牧锦年这只人型暖炉,韩一芊这一觉睡得十分不安稳,上班的时候肿着两只眼睛不免被同事打趣了一番:“哎哟,韩一芊,要不咱中饭改吃竹子吧?瞧你这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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