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免不了日光直射,保质期大大缩短,有害身心健康。
牧锦年那些歪理多起来能压死个人。有时候韩一芊觉得牧锦年才是唐僧,整天在她耳朵边念个没玩没了,像个馋糖吃的大孩子。偏偏他在属下面前十分威严。牧锦年倒也不是严肃,平时开起玩笑来勉强算得上平易近人,只是气场就在那儿摆着,就算笑起来,也伴着阵阵阴风。
牧锦年今天反常的话少,只是圈着韩一芊的腰倒在软榻上假寐。
韩一芊倒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上完课她总是特别兴奋,她很喜欢小孩儿,顺带着喜欢小猫小狗小鸡小鸭,凡事能和“小”沾上边儿的,她都觉得格外的亲。
“撞你那个啊,叫做周牧,脾气虽然坏点但聪明得要死,还会变魔术呢。呸苽児唔,怎么来着,就是他把整副牌分成两堆,你从一堆里选一张□另一堆里,他立刻就知道是哪张牌。超神奇!”
牧锦年眉心一簇,语调倒是没啥波澜,他不咸不淡的看了眼韩一芊:“那是因为你笨。”
“切,就像你知道怎么变似的。”
“我小时候玩滥了的东西,亏你还在这儿捧臭脚。”牧锦年眼里分明写着鄙视,“那孩子分牌的时候,已经把单数分在一堆儿,双数的分在另一堆。结果当然一目了然。”
牧锦年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绕着韩一芊的长发,状似不经意的问到:“他叫周牧?”
“对啊。周是每周的,江就是你的姓,有些奇怪的名字。”
牧锦年闻言似讽非讽的牵起嘴角,嗤的笑出声来,手指在眉骨间捏了捏,眼中厉光一闪,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年春天花开得分外热闹,才过了春分,园子里的海棠花已经全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簪在绿叶间,沉甸甸的压着花枝,显得娇美又可爱。
牧锦年领着韩一芊分花拂柳的穿行而过,四处都是虚浮的香气,一步一步就像踏在梦里。
韩一芊不由的想起了红楼梦里的海棠诗社,当初年少春衫薄,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青春脸庞。谁都料不到最后却是个百花飘零的结局,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倒也是好的。
想着想着韩一芊有些涩然。
牧锦年看着她呆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脑袋:“想什么呢?”
韩一芊赶紧把嘴巴闭上,顾左右而言他:“其实我从小到大都特别好奇,海棠果到底能不能吃。”
“小土鳖。”牧锦年笑了笑,“秋后我让阿姨冻点海棠果给你存着。”牧锦年的模样像是有些费解,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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