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笑一边愤愤的控诉:“某人欲求不满的嘴脸真可怕。我说呢,老早就听见游艇的马达声了,你们什么事儿能磨蹭这么久都不进门。原来是,春宵···”
牧锦年在牧瑾璇的额上敲了一记,颇为哭笑不得:“你也不怕带坏孩子!”
“切,我们家念念好着呢!”牧瑾璇拉过韩一芊的手亲昵的说,“嫂子,你说是吧!?”
韩一芊一向对这个敢说敢言的小姑子没什么脾气,只能点点头,笑着附和。
晚上看着自己*上的蚊子血欲哭无泪,不明白自己的生理期为什么会提前2周。
最可恨的是她的包包还不在手边,牧锦年因为公司有事出去了一趟,她必须从牧宅这一头横穿到那一头,才能拿到最亲爱的“小翅膀”。
忧郁是一项贵族运动,天可怜见的,她连基本生活保障都没了,还悲春伤秋个屁啊,夹着两条不断发颤的腿儿,贴着墙壁晃晃悠悠的向目标进发。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能塞牙,偷个卫生巾居然都能被公公抓住。
正跟只螃蟹似的四仰八叉的走着,忽然听见有人在她身后叫她:“小韩,你过来。”
韩一芊只想装作没听见,紧赶慢赶的挪了两步,又听见沉静的声音遥遥传来,尾音加重:“韩一芊,你过来。”
一生气就喜欢连名带姓的叫她,这两父子都什么臭毛病这是。
牧父坐在宽大的沙发里,老人有着锐利的眼神和英武的身材,皱眉沉思的模样与牧锦年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想而知,当年必定糟蹋了万千少女的芳心。牧父难得没有冲她摆脸色,注视着她的目光甚至称得上慈爱,牧父伸手示意韩一芊坐下:“你是Z市人?”
韩一芊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
“当初我父亲被生意受挫的时候,牧家举家都迁去了Z市。当时年轻,日子过得很苦,内心却充满希望。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里的杨梅酒。”牧父笑了笑,眼角疏朗的笑纹愉悦的展开,视线胶着在包装简陋的酒瓶上,“每年开春,清明过后那几周,漫山遍野都是这种东西,挑最大最圆的几颗丢进去,闷在白酒罐里,到了数九寒冬,偷偷叫上三五好友切一盘牛肉下酒,不知有多爽快。”
牧父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这样有心。”
韩一芊扯着嘴角笑得比哭都难看,早知道她就不该把这瓶酒带过来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居然在关键时刻摆了自己一道。偷偷瞟着不远处的牛皮手包,居然开始幻想牧锦年能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惜牧锦年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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