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心情不大好,卸下围巾径直回屋了。
江赭炎对着球球嘟囔了一句:“她怎么了?”
球球当然懂不懂爸爸在说什么,流着口水的嘴巴一下子撞到他□的胸膛,印了一小片口水印子。
江赭炎走到房间,见宁萌正背对着自己躺在*上静静的不出声,便又上去问:“你要不要吃饭?我炒了土豆丝。”
宁萌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哦,我一会就起来吃,你先吃吧。”
江赭炎皱眉,退回厨房去,从电饭煲的蒸屉中拿出炒菜,对胸前趴着的球球说:“她今天是不是很奇怪?”
球球看看爸爸,黑漆漆的眼珠一眨不眨。
宁萌这个人很少闹脾气的,除了上次因为迟到被扣了150块钱,难道是今天又迟到被扣钱了?
赭炎拿起一支奶嘴塞在儿子嘴里,转身又进了房间。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他立在*边问。
“没有。”宁萌背对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那件事。
江赭炎虽揣摩不透女人的心思,但宁萌的一颦一簇他还是能够洞悉的,这个女人渴了就喝水累了就睡觉,想跟他说话的时候就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半天,不想说话的时候就像个鸵鸟,好像躺在*上就谁都看不见她一样。
江赭炎耐着性子和她谈判:“每次我傍晚看书的时候呢,你就跟我说,吃饭要准时,这是家里的规矩。你现在这是在搞双重标准么?”
“我就是累了嘛···”谈判无效。
江赭炎凝视她半秒,转身离开,却被她又叫住了。
“喂!”宁萌犹豫着转过身来看着他,犹豫着问道:“今天那个人,是不是教韩一芊舞蹈的那个吴老师?”
她在杂志上见过她。他还在和那个吴亚馨联系,是不是代表还默默的关注着韩一芊?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忘了她呢?宁萌心里发赌,几乎是犹豫了一整天该不该问,以什么口气问,以什么身份问。
她见他身形一僵,脸上本来温和的表情瞬间转冷,她知道,这是被触犯之后的武装。
“是。”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否认也没有回避。
宁萌没有将话题延续下去,只说:“赭炎,前天你班支书孙唯一不知怎么弄到我电话的,她让我告诉你,她利用父亲是院长的关系,一直在给你做学籍延续的申请,可是今年她的父亲就要退休了,如果你不会去念书,她也帮不了你,她希望,你能回去。”
那是他寒窗苦读考上的大学,学业还没有完成就被迫跑到这座城市和她过着隐居般的生活,她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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