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哦,我知道了。”韩一芊默默的将母亲的话记在心里。
“一会你就走,下次来看我的时候你和锦年一起来,这个地方偏僻,附近都是农田树林的,你自己一个人多危险。”
“没事的,我都这么大人了,光天化日的,谁会害我呢,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不太想见到他而已。”韩一芊想到某人着急的模样,心头有点小小的得意。
“芊芊,你太任性了。”衣依叹了口气,心里一阵莫名的急躁,感觉有点不对劲,马上又说:“芊芊,你快推我回去,我该吃药了,不然一会又要犯病。”
“哦。”韩一芊不敢怠慢,将母亲推回疗养院。轮椅的声音咕噜咕噜的在路上响着,在死寂一般的精神疗养院内显得格外的突兀。
韩一芊看着母亲坐在轮椅上的背影,心头有些五味杂陈的感慨。
母亲的一生,就是在这样的清醒、吃药、疯癫中循环往复,这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韩一芊总是在想,当初父亲惨死之后,那么爱他的母亲到底是要痛到何种地步,才会发疯般的去报复江赭炎的母亲?她那样温婉柔情的一个女人,又是如何做到亲手勒死一条鲜活生命的残忍?
难怪人说时间最危险的东西不是豺狼虎豹,而是爱。爱是精心锻造的兵刃,火候越足,就越锋利。
看到了现在的衣依,韩一芊不禁一身冷汗,记得那次高烧不退,侯艳茹一边冷言冷语的讽刺她,一边用针头不停地扎进她的手背时,韩一芊曾有过恨到想要杀掉她的念头。想到这里,她开始有些后怕,也开始明白牧锦年总是撮合自己宽容侯艳茹的心意。
人不能被仇恨所奴役,衣依当初就是被仇恨驱使,才会做傻事,以至于韩一芊的前半生颠沛流离,以至于她自己将要承受一辈子的精神折磨。
想到这里,韩一芊突然将推着衣依的轮椅停下来,拿出手机给牧锦年发了一条短信。
牧锦年正在婴儿房里给牧子正组装新买的婴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拍拍手上的木屑从地板上站起来, 定睛细看,拥堵了一下午的心瞬间畅快。
“老公,我们去尚叔叔家吧,把壁橱里的保健品拿着。”
‘老公’这样的称谓让牧锦年心情万分的雀跃,微笑的将手机放回去,将儿子幼小的身体抱起来,放进新组装完的婴儿*里。
头顶的风铃玩具哗啦啦作响,牧子正张着一双天真无邪的黑眼珠望着他,突然就一笑,露出几颗新生的乳牙。
牧锦年温柔的手掌抚摸在儿子的小脑袋上,目光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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