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毁了?我感觉好疼好热,怎么待着都不舒服,锦年,我好害怕!”她的情绪有些失控,几乎是觉得除了牧锦年,所有人都会害她。
牧锦年坐到病chuang上去,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哄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在这呢,不要怕,医生说根本不是浓硫酸,而且烧伤的面积不大,只是右脸颊上的一小块,是可以通过手术修复的,所以不会毁容不要担心。”
还好,还好是脸受伤了,只要性命无忧,就是万幸。
牧锦年震惊而温柔的抱着受了惊吓的她,胸腔里却涌动着滔天的愤怒。他的眼神却落在了病房里一直守着的盛泽天身上,让盛泽天不禁打了个冷颤。
盛泽天坐在病房的椅子上,面色还很凝重,似乎还在后怕。
“到底是谁!”牧锦年几乎是从牙缝中问出的这句话。
到底是谁,把她吓成这样!
盛泽天犹豫了半天,才拿出手机,把拍到的照片给牧锦年看,凌乱的陈述着事情的经过。
牧锦年只是静静的听着,接着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盛泽天知道,牧锦年的沉默大概是因为他和自己的猜测是一致的。他忧心忡忡的看着受惊不小的韩一芊,她趴在牧锦年的肩上,揪住他的衬衫不肯放手,那张本来漂亮的容颜已然留下了一块黑褐色的痕迹,让人看着心焦。
“锦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盛泽天宁愿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如果他当时机灵一点,反应再快一点,就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牧锦年叹了口气,摇摇头,轻轻的在韩一芊耳边说道:“乖,别怕,我出去和盛泽天谈点事,你先躺一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韩一芊就哀求的打断他:“不要!锦年不要走!求求你抱着我!”
她更加拼命的抱住他的脖子,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
盛泽天一抬头便对上了韩一芊的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眼睛居然开始冲血,巩膜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那是极度紧张之后才会有的病态!盛泽天再也呆不下去了,快步冲出了病房!
阴暗的走廊里空无一人,盛泽天将手撑在窗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强烈的愧疚将心口戳了个洞,越来越大。
为什么,为什么侯艳茹会如此的心狠手辣!韩一芊纵有再多不是,她也还是个年纪尚轻的女孩子!何况这个女人,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如果真如他所猜测,那么那个修车工正是韩一芊的父亲!
盛泽天将手指□头发里,想要歇斯底里的喊一声,却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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