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他的父亲、韩一芊的公公关系不是很好,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牧锦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cos雕塑,还是冰雕,浑身散发的冷气在炎炎夏日依旧不可小觑。
说实话,牧锦年脾气非常好,至少看起来对她相当不错,平时不语三分笑,狭长眼微微吊着就那么斜睨着你,嘴角的笑容清清浅浅又带着那么点儿不怀好意,和他对视十秒以上的人,绝对会出现头晕目眩,两颊通红,四肢乏力,膝盖酸软等类似发烧的前兆。
韩一芊觉得很有趣,牧锦年的舌头明明不长啊,怎么勾起魂儿来比黑白无常还专业。不过,这句话至多在她喉咙里转过一圈,从没敢说出口。
“我还是不去了。”韩一芊放下牛奶杯,嘴角往右边一撇。牧锦年不喜欢他的老爸,韩一芊也不见得爱戴她的公公。老先生每次看到她,表情都很古怪,他偶尔对她很慈祥很和蔼,更多时候是一脸心脏病发加濒临崩溃的样子,这么交锋了几次,韩一芊原本想改善父子关系的愿望,也就被老先生彻底磨平了。
面对牧锦年抛过来的烫手山芋,韩一芊嘿嘿一笑:“我去那边干嘛呀?存心让一屋子的女仆萝莉们痴心枉付?我可不想坏了您好不容易的性福生活。”
牧锦年扶着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接着唇角扬起牵出一个冷笑:“韩一芊,你未免也太宽容大度了一点!”那声音那语调,质地比手里的银筷子还冰。
韩一芊拥住自己直打抖,感觉不妙:牧锦年感觉不错的时候爱叫她老婆,心情一般并且想打压她的时候,一般称呼自己为牧太太,如果连名带姓的叫她——那就意味着,他那片硕大得噎死人的逆鳞,一定被她给触到了。
于是某人一边发嗲一边打哈哈:“说什么呢,奴家心酸着呢。只是有人前仆后继的想为老公您纾解,我也乐见其成么。”
牧锦年微笑,眯起那双一笑起来就无比璀璨的眼睛,丢开餐巾把正在吞煎蛋的她从座位上原封不动的抄起来,横抱着她几步就跨进卧室,接着把她摁倒在chuang上,动作一气呵成到令人瞠目结舌,牧锦年凝视着韩一芊的眼睛慢吞吞的吐出三个字:“你、休、想。”
玫瑰红丝绒的圆形大chuang,从正上方垂下薄薄的三十二支纱制成的纱帐,被丢进里面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滚进了云里,连个响儿都听不到,只看到满目白纱在眼前层层叠叠的晃动。这一屋巴洛克混洛丽塔的风格,全是韩一芊亲手装的——她原来越讨厌的东西,现在就越喜欢,连苏浅看了都大摇其头,把眼睛一瞪,韩一芊啊,你已经没救了,完全被牧少给俘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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